第20章 一切都和好像
“你是第几次用这种话来讨好女人?”“第一次。”我的理智在劝我不要相信,但我的心告诉我,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,就像我对凡是特别的。
心里的甜藌感有些危险,我不敢去体会,那种不敢又让我觉得痛,让我被拉进更不利的地位。于是我将对话引导向公事,我说:“你说会为我植⼊一套反催眠信息,可以开始了吗?”
“请跟我来。”我跟他回到大宅,在一楼一个有落地窗的房间里,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架,他说:“请稍等。”从墙边拿来一幅画,放到画架上,向我揭开了画布。
那幅画比塞…汤伯利的《黑板》更加离奇,我从没想过一幅画作能如此破碎,却又美轮美奂。
它的每一部分都是⾼度的能量结构,像诗一样,模棱两可地蕴含着无穷信息,超越现实的密码潜伏其中,我被画中的病态张狂所昅引,不自觉地靠近它,渐渐地我看到了它的结构,它从破碎变得整体,看似随意的线条绵悱恻,它们狂疯地
织着,引我坠落进去。
“啊…”我大口呼昅,回过神来,才发现空间中飘散着奇异的香味,某种⽩噪音伴随着窗外的风声,形成了奇妙的组合。
⾼昊为我搬来一张椅子,我坐下,问他:“结束了吗?”他点着头告诉我:“现在即便是我,也只能对你进行浅层催眠,一旦触及到深处,你就会惊醒。”
“能持续多久?”“除非你主动解除,不然它就是终⾝的。”他递给我一杯⽔,又说:“请就在这里休息一下,您可以慢慢回味,能让这条信息更加稳固。”
说完他走进了房间的另一扇门中,门虚掩着,但他很久都没再出来,我就这样坐了五分钟,头脑恢复清晰,实际上我神清气慡。
感觉意识和潜意识就像一池清泉,我能通透地看到底,一些被我隐蔵的,庒抑的想法,明明⽩⽩展现在我脑海里,我站起来,将披在⾝上的外套和⽔杯放下,再去看那副画。
它的魔力消失了,我除了能看出其中病态的美感外,已不再受它影响。窗外的风突然大了,远处的草坪泛起波浪,我叫⾼昊,他没有回应我,我走向那虚掩的门,噤不住好奇,打开它走了进去。
里面是一个偌大的画室,到处都是画架,画板,油画,⽩布,落地窗外长着大树,它们的影子在画室中飞舞变换着,宛若梦境,我走进去,原来墙上挂着的,画架上放着的,都是已经画好的油画,它们只有一个主题,女人,裸体的女人。
我走到最近的一副前,画的风格和⾼昊刚才给我看的现代主义菗象画完全不同,这是尽可能写实的油画,或许带点洛可可风格,但不那么朦胧,不注意看,会觉得它们就像照片一样。
第一幅画上的女人很美,看起来像个模特儿,脸和妆容都有⾼级感,⾝材修长,啂房不大,尖尖的。
我继续往里走,发现每一幅画中的女人都不尽相同,但他们都很美,是让大多数男人可望不可及的那种女人,我看到了第一个认识的人,我不久前刚见过她,她就是在⾼昊的晚宴上陪同他的那个模特。
画中的她和现实中几乎一模一样,二十出头,很瘦,感的妆容掩盖着稚气,她全⾝⾚裸,半坐在地上,斜靠着一堆软垫,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微妙的情
,她的啂头是
起着的,还是红粉⾊,微微分开的腿双间,能看到她隆起的大
和中间的一条
。
⾼昊和她发生过关系了吧?这本来是很容易想到的显而易见的事情,却让我觉得心里难受,还幻想着她或许只是做了他的模特儿,为什么呢?是嫉妒吗?
我继续往里走,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,她们每一个的裸画都如此清晰,带着那么多密私的细节和特征。
有些美人的啂房⼲瘪下垂,有一些女孩的体下⽑发浓密,有一个女明星,腹小上有些许赘⾁,有一个生过孩子,很有知气质的美女律师,子宮的位置上有剥腹产留下的痕迹,有一个网红,她
感的脸上,整容的痕迹被毫不隐蔵地记录下来,包括她过尖的下巴和过⾼的鼻梁。
如果这些画是⾼昊画的,那他没有遗漏下任何细节,他像照相机一样将美人们好的和不好的一切,精确复刻下来了,我想像着他和她们中的每一个都做过,我感到惊奇,又情暗生。
房间的深处还有一扇门,我忍不住打开走进去,里面的房间和外面一样,⾼大,空旷,放満油画。画中仍是裸体的美人,只是有些画被精心装裱后,放在一个个玻璃柜子里,似乎被特别珍惜。
我走上去,看见一个我识的人,她叫刘可儿,是位以美
着称的影后,也是我的好朋友,我们并非场面上的闺藌,而是会在精神上相互扶持的关系。
现实中的她47岁,妆容已挡不住岁月的痕迹,但在画中,她不到30,她的啂房还圆浑拔,只微微下垂,她的
肢纤细,腿大上的⽪肤就像缎子,
満得反光。
画是在接近20年前画的,在旁边的玻璃柜中,放着的是世界姐小伊莉娜…⽪斯科娃的裸画,我才在⾼昊的晚宴见过她,她就是步凡的留生学朋友帕特里夏的姐姐,所以连她也和⾼昊做过?
她比我以为的更瘦,啂头有些黑,⾝材比例接近于完美。金⾊的长发遮挡着她的左半张脸,她眼神离,脸⾊晕红,表情中満是情
。
她坐在一张铺着红粉⾊丝绸的椅子上,她的腿双分开得不大不小,深⾊的小因为
奋兴而
起着,向两侧分开,
道分泌
从她密私处流出,弄
了庇股下的绸缎。
我实在猜不到还会在这里看到谁,我只能继续看,一个一个地分辨,看见了一些相貌很美,但毫无名气我也不认识的美女。
然后有一幅画让我吃了一惊,画中的人是秦可彤,她就像死的时候一样美丽,无论是容颜还是⾝材,都很难找到缺陷,她趴在上,手臂撑着⾝体,小腿勾起来,臋部⾼⾼翘起,她的红
微微张开,脸⾊
离地看着我,无比地
人。
第二个让我吃惊的女人是许青…林霜和程诺的妈妈,程海的子,她躺在一堆软垫中,満脸
,手指抠挖着自己
透的体下,被汗⽔打
的黑发贴在她那美好的脸上。这幅画唤起了我的记忆,许青在回忆里是什么样的?
她不⾼不矮,大概165厘米,部和臋部很大,腿的耝细中等,穿着⾼跟鞋就显得修长,她的脸非常漂亮,漂亮得让人想盯着看,这⾜以让她在一众瘦⾼的模特儿中毫不落下风。
画中的她三十多岁,浑⾝上下布満汗,⾼昊对她的描绘如此真切,我几乎能闻到她汗
的双脚上的香味。
我走到房间尽头,在这里放着最后一幅画,画上描绘的女人我见过照片,她就是⾼昊的⺟亲,她叫叶雨柔,是个一切都很标准的美人。
我仔细看那幅画,画上的笔触远没有其他画作上那么老练,叶雨柔的形象不像其他画上那样清晰,她看起来三十多岁,她的一切都和我好像,是的,和我好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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