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脑袋一片空白
天骄问：“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催眠奷魔的话，那他岂不是仍然存在于兰港市？他甚至仍然可能在犯案。”
明子豪
动地站起来，说：“那可彤，可彤她！”“明先生，请您冷静。”我扶着他的手臂，尽可能轻柔地说：“这一切只是猜测，请你不要抱太大希望，秦可彤姐小也可能仅仅只是移情别恋，因为男女之间的事，本来就是不合逻辑的。”
他又坐回沙发上，深深地点了点头，等我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，开车穿过夜⾊下的城市，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寂寞。
停好车进⼊电梯，镜面的电梯门上倒映出我的容颜，我的妆容仍然精致，微卷的长发勾勒着美丽的脸，我的⾝材仍然⾼挑轻盈，
肢仍然纤细，臋部比过去更加圆润。
可是这样一个被别人称作绝⾊的女人，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“爱”过了，在家里没人等我，我走出电梯，按下指纹锁，打开门的一刻，却听见了儿子的声音，他呼唤我：“妈妈，你加班吗？”
“凡？你怎么没在学校？”“有点事情就回来了。”他冲我笑笑，笑得特别
光帅气，我走进屋里，就看到餐桌上他准备好的一桌精致菜肴和一个生⽇蛋糕，我想，今天不是我的生⽇啊…又突然想到，不对！今天是儿子的生⽇啊！
“凡凡，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的妈妈，我知道你工作很忙。”凡靠近我，说：“我今天不是想给自己过生⽇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今天是我的成人礼，我以后可以照顾你，帮你承担很多事情，我想谢谢你。”
我看着他，他现在⾝⾼已经有一米八五，虽然还很瘦，但已渐渐有了男人的轮廓，他的脸那么帅气，就像他的外公，想必在学校里也是女孩子们的梦中王子。“凡。”我说：“妈妈也谢谢你。”我走过去，抱紧他，轻轻亲了他的脸颊。
他也抱紧了我，原来他的⾝体已经好结实，肌⾁鼓鼓的，他有些动，⾝子微微颤抖，鼓起勇气亲了亲我的脸，我感觉双颊发热。
或许已红了，他的⾝体也突然热了起来，他的心跳得飞快，因为我们紧贴着，我也能感觉到，我慢慢推开他，却推他不动，我再用点力，他的手臂才松动了。
我看向他的脸，看到他脸红到了耳朵
，我对他笑笑，他却有些窘迫，离开我，又探过来，想亲我的嘴，我侧过头，只让他亲到了嘴角上。“别开玩笑了，宝贝。”我说，他“嗯”一声回应，背手向后退开，我说：“我们切蛋糕吧？”
“好啊。”总算在12点之前，我们完成了步凡的生⽇仪式，等一切收拾妥当，已是凌晨一点，我回到卧室关上门，准备澡洗休息，可就在这时，我发现卧室里少了几件东西，是我早上仓促换下的还没来得及洗的西装长
，內⾐和丝黑袜。
我拍下秦可彤的频视后是早上回来的，我把
透的⾐放在了卧室的沙发上，而⾼跟鞋放在沙发旁边，但它现在已经被放进了鞋柜，我隐约能猜到些什么，把⾼跟鞋从鞋柜中取出来。
那是一双7厘米⾼的黑⾊尖头漆⽪红底鞋，通常是男人认为最
感的款式，我在鞋底摸了摸，是⼲的。
我把鼻子伸进去，轻轻一嗅，闻到我脚上淡淡的香气，其中夹杂着纸巾的栀子花香，除此之外，还有一股无法掩盖的強烈味道，那是男孩儿精
的气味。它深深地进⼊我的鼻腔，让我內心一阵焦躁。
我打开电脑，调出了室內像摄头所拍下的录像，除了儿子的房间外，我在家里毫无死角地装上了像摄头，毕竟我曾经调查过蛇族这样的暴力集团，对于潜在的风险我不得不防，我在寻找预想中的那段频视，隐隐期待着什么。
自从步凡进⼊大学之后，除了寒暑假就难得回来，既然他今天回来了，他会不会抓住机会…果然！录像中，他轻轻打开了我卧室的门然后又关上。明明没有人，他却小心翼翼。
在录像上，我换下的⾐还放在沙发上，他一眼就看到了。內⾐內是缎面的，很淡的紫⾊，袜丝是黑⾊的连袜。
昨天那条袜丝被我作为里丝穿在西装长里。文
穿了三天，內一天，袜丝两天，上面应该満満的都是我的味道，而且昨夜，我看着秦可彤和男人爱，
火焚⾝，渴饥难耐，却又整整看了5个小时45分钟。
我看着他们
，手情不自噤地隔着子在自己体下
，舿间得一塌糊涂，想要爱做的味道飘出来，连我自己都能闻到。
而此刻，屏幕上的十八岁男孩儿拿起了那条袜丝，把脚的位置放在口鼻上用力地闻，他舿间的轮廓飞快变大，支起来，像个⾼⾼的帐篷。
他満脸通红，用嘴吻亲 袜丝脚的部位，然后又顺着小腿向上，又摸又闻又亲，不知道是不是正幻想着玩弄的是我穿着袜丝的腿。
他又拿起我的西装，找到部裆的位置，吻亲上去，又用手摸，就像在隔着子摸我的密私处，然后他把脸伸进子內侧，我浑⾝一阵颤抖，心想凡正闻着妈妈子里的味道。
我想起了在店酒套房里奋兴
慰自的五个多小时，不知道那时在子里留下了怎样
的气味？凡也察觉到了异样吗？他全⾝在发抖，腿双抖得站不稳，裆上的轮廓在一下下跳动。
他坐到沙发上，拿起內，翻出內的內侧，对着我的部裆仔细观察，他看到了什么？又看明⽩了什么？
他能猜出妈妈穿着內的时候做过什么吗？我面红耳⾚，脸颊发烫，浑⾝热燥，体下
道在狂疯分泌，我已经能感觉到底部的，我的眼睛离不开屏幕，看着自己的儿子动地吻亲我的內，用力呼昅，亲
。
然后用颤抖的手开解子，取出他长长的茎，原来凡已经长得这么大了，和他刚进大学时比似乎又大了一圈，我仔细看，凡的茎还不太黑，耝耝的，特别长，⻳头很大，比
⾝还要更耝。
它向天翘起，充満青舂力量，不见半点疲惫。凡将我的內包到他的茎上，他调整內，让包裹过我
的裆正对他的⻳头，紧贴着。
我再也受不了了，心里有股很可怕的冲动，我看着他的⻳头和我內部裆紧贴，我的男孩儿正通过这样的方式间接触碰我的藌处，但他不知道的是，妈妈也在心里间接触碰着他。
我颤抖的手开解西装套裙的拉链，将裙子脫到小腿上，来不及做别的，手已按庒在被袜包裹的部，开始
自己。
手动得好快，但似乎仍然不够。凡吻亲着我的袜丝，手用內
动慰自，她妈妈在屏幕外按着自己的蒂拼命地，我“啊…”地叫出来。
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，死死捂住，只漏出轻微的“呜…”的声音，而他拿起了我放在地上的⾼跟鞋，鼻子伸进去闻。
然后忘我地吻亲，又忽然想起什么，把自己的茎揷进⾼跟鞋里，他像爱做一样菗揷着我的⾼跟鞋，而我脑袋一片空⽩，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