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本想这样进去
我知道绝不会有那一天,他只让我想要避开,就像带毒的脏东西,我问他:“陈聪先生,你是轻梦⽔疗馆的馆主吗?”“我是啊。”“秦可彤曾经是你的客人?”
“是,她是。”“她到你这里来都会购买些什么服务?”“精油摩按,催眠,抓凤筋。”我知道他所说的“抓凤筋”就是一种手服务,我还没问,他就说:“都是我亲自给秦姐小服务的。”他给秦可彤手
的想像不自觉地出现在我脑海里,我
道一酸,
蒂硬了。
我知道自己最近不对劲,于是转移注意力,问他:“所以你会催眠术?”
“会呀,我们本来就是催眠SPA。”侍者开始上菜,每道菜都很美味又各有特⾊,但我没有心思品尝,只是不断观察陈聪,思考他的每一句话,我问他:“陈先生,你的催眠术是在哪里学的?”
“东方大学。”“您是科班出⾝?”“哈哈…看不出来吧?我是心理学博士。”“我知道东方大学有个临心理学家,叫做⾼昊,你们认识吗?”
“当然认识啊…我就是他的生学,而且我今天要说的事情,就和他有关。”他的话给了我个惊喜,我问:“您想说的是什么事情?”
“你在调查二十年前的催眠人吧?”“您有线索吗?”“告诉你吧,催眠人就是⾼昊。”他随口说出这句话,让一切都像个笑话,我心里突然了一下。
然后又恢复平静,我思考着,现在该用将法嘲笑他一下迫使他说出更多,还是该鼓励
地询问他?但我决定什么都不做,等他继续,同时观察他的反应,他见我不追问,就问我:“司空姐小是不信?”
“不是不信,只是我对这件事了解得太少。”他将我本就知道的催眠人事件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,然后又说起自己二十年前的经历,那时⾼昊刚成为东方大学的教授,而他是⾼昊的第一批研究生,他说到当时⾼昊有多么不对劲,自己怀疑,但不敢声张,生怕会被杀掉。
我仔细观察他,发现这个人是深蔵不露,他在装出一副大意又愚蠢的样子,实际上却心思缜密,他的动作和语言努力保持着一致,只微微露出破绽,等他说完,我说:“所以陈先生其实也没有证据吗?”
“证据有到是有,不过不能在这里展示啊。”“在我的办公室可以吗?”“也不行。”
“那在哪里才能让您放心呢?”“我自己的地方,⽔疗馆。”“什么时候?”“现在就可以,司空姐小有趣兴吗?”趣兴当然有,但如果你就是催眠人,我不是自投罗网吗?我说:“实在抱歉,我今晚有事。”
“错过今晚,我可能就反悔了。”他怪笑着看着我。“那就太可惜了,但对我来说也只是少了个新闻而已,工作上的事情,总可以放放。”我的漠然让他有些懊恼。
即便他如此狡猾,也无法完全隐蔵自己的心情,我觉得对付他比对付⾼昊容易多了,我看了看表,说:“不好意思,我和别人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。”我看了看天骄,问她:“天骄,你呢?”天骄看了陈聪一眼,说:“我再和陈先生聊几句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我走进地下停车场,最快速度找到我的车,拍了一张停车缴费的二维码存在机手里,然后将车开到电梯口附近,我选了一个灯光照不到的角落,这里黑漆漆的,我坐在车里监视着电梯口。
过了十分钟陈聪就出现了,天骄和他走在一起,挽着他的手,举止分外亲昵,我感到一阵恐惧,看着他们走向远处,随后一辆劳斯莱斯SUV闪起了灯,那辆车发动起来,向出口开去。
我一边驾车跟踪,一边完成缴费,那辆劳斯莱斯开到出口处才缴费,它刚开出去,我就跟了上去,升降杆自动为我打开了。
开上马路的时候,那辆劳斯莱斯距我两百多米,我和它拉开距离,远远跟踪它。它跑得很快,从立桥上了央中⾼速,开了十多分钟,来到繁华的城市副中心。它开进一条通往地下的小道,我怕暴露,不敢再开着车跟,就将车停在路边,步行进⼊那条小道中。
原来这里也是一个停车场空间,但没有车位,只有一条宽阔的大路,路的两侧都是自动升降门。
我听到⾝后有大巨的引擎轰鸣声,就躲到角落里回头看,一辆低矮的法拉利跑车行驶进来,那车开到一扇升降门前,门自己向上升起,它就开了进去,我走过去观察,发现每个门前都有自动识别车牌的像摄头,我没有对应的车辆,是进不了这些门的。
我打算回去,再找机会调查这个地方,刚走出两步,一个自动门打开了,⾚红的车尾灯在里面亮起,一辆宾利跑车从门里退出来。
我看着它开远,自动门缓缓降下,我心里一阵冲动,跑向那门,弯钻了进去。门內有灯光,但一个人也没有,我往前走,看到了一扇铁门。
铁门没锁,我转转把手它就打开了,我走进一条长长的通道,进⼊一个电梯间中。电梯只能往上,进去之后发现楼层按钮全是灰⾊,只有50层是红⾊。机手在震动,是凡打来的,我把机手切换到静音,然后按下了50层的按钮。
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无人的空旷玄关,玄关左面的墙是落地窗玻璃,从这里能看到远处的港口。
玄关右侧放着一排玻璃箱子,里面放着各种精致面具,有一些面具已经被取走了,只剩空架子,我挑了一个紫⾊面具戴在脸上,如果等会儿遇见什么人,或许能靠它糊弄过去。
我往里走,渐渐地听到了音乐声,我进⼊大厅中,看见了一个女人,她并非慕容天骄,但和她一样,⾝材⾼挑感。
她穿着一件红⾊连⾐裙,配⾁⾊的袜丝,脸上戴着红⾊面具,我想模仿她行事,却看见她伸手到背后拉开了连⾐裙的拉链,然后将它脫掉,露出只穿着红⾊內⾐,⾁⾊吊带袜丝和红⾊⾼跟鞋的⾝体。
她将自己的⾐物放进一个银⾊托盘中,一名戴黑⾊面具的黑⾐女侍将托盘端走了,我有些忐忑,开始打退堂鼓,我已经知道这里不对劲了,接下来应该寻求警方调查,而不是自己进去送死。
我转过⾝要走,却看到了帕特里夏,她戴着⽩⾊面具,我之所以能一眼认出她,是因为她是和自己的姐姐一起来的。世界姐小伊莉娜就在她⾝边,穿着红粉⾊套装,戴着金⾊面具。
她们两个没有认出我,走到那张桌子边,脫掉⾐服。伊莉娜穿着黑⾊的连体內⾐,帕特里夏则穿着⽩⾊的內⾐。
我觉得不妙,拿出机手,发现信号为0。该怎么办呢?冒险带来的奋兴感超越了我的谨慎,我走回去,将包包放到托盘里。
然后脫掉西装外套,脫掉裙子,最后脫掉袜,⾝上只留下无袖连体上⾐,我本想就这样进去,但再一想,这件薄薄的⾐服保护不了我,反而让我变得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