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个记账员

　　“不，还有一个原因。”他说“不过好吧，我只是想帮个忙。”他看着我笑着说“伙计，看着你就像时光又倒流了，瑞安，看看这个。”他把手伸进书桌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。照片上是叔叔和爸爸，我猜那是爸爸⾼中毕业典礼时拍的。爸爸拿着毕业证书，叔叔搂着他，面带微笑。

　　“哇！”我说“跟我一模一样，”“是啊…你跟那个年纪的他简直一模一样，你爸爸是个帅小伙，你长得很像他，咱们家里没有丑宝宝。”妈妈和我一起看：“我从没见过这个。乔看起来很开心。”

　　我刚想把它递回去，他却摆了摆手：“你留着吧，我还有一张，我还有很多其他的照片，我们那时关系很好，那是在我做出糟糕的职业选择之前。”他了眼睛。

　　“但那是过去，我们现在在这里，所以…我能为你做什么，维姬？”“我可以说得具体点，但我只想说重点。医保代收机构对我的房子进行了留置，我已经拖欠了房贷，而且…”

　　“你是说我那谨慎的弟弟没有任何投资？没有人寿‮险保‬？”“‮险保‬是新买的。他的公司转手时，他们把他手里的那份‮险保‬处理掉了，他只是暂时买了一些…只包括葬礼和安葬，之后就没什么了。”

　　“我明⽩了。”叔叔靠在椅子上，眼睛看着妈妈，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停留在妈妈的前。“哦…我真是失礼了，你想喝点什么吗？我有酒，如果你不想喝，我有可乐和⽔，还有咖啡？”

　　“什么都好。”她说“那么…”“维姬，你能帮我拿瓶可乐吗？”叔叔指着说“冰箱在那边那幅画下面。”“我去拿。”我正要起⾝。“我问过你妈妈了。”他轻声说。

　　嘴角含笑地盯着她。妈妈回以微笑：“当然。”她站起⾝，走过房间，我注意到她走得很慢，还摆动着臋部。叔叔目不转睛地盯着她，她每走一步，他的眼神里都充満了‮望渴‬，我的胃一下子绷紧了。妈妈走到冰箱前，稍作停顿后，蹲下来打开冰箱，这一举动让裙子撩了起来。

　　我可以看到她的‮腿大‬后侧直到庇股的曲线，我知道妈妈是故意这样做的，就像她故意慢慢地取出一罐可乐一样。

　　她直起⾝子，转过⾝来，又慢慢地走回来，她一直盯着叔叔的眼睛看，叔叔脸上还带着笑，她也是，他开始了游戏，她也在玩，她把可乐递给他，当他打开罐子时，她坐了下来。

　　“所以我们来这里的原因是…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，马尔科姆，我们需要钱，而你是我们最后的机会。”“他的养老金呢？”“他们要扣留一年。”“抵押借款？”

　　“房子的留置权意味着，如果欠款无法支付的话，那么就用它来抵。”“啊。”他叹了口气“倔強的混蛋应该跟我一起工作。会赚更多的钱，还能得到很好的照顾。”“他没有。”

　　“所以现在你因此打两份工，还可能失去房子。”他喝了一口可乐“女孩们怎么样了？我很想见她们，当然不是在这里，但也许我可以去看看她们？”

　　“我可以安排，当然可以。”妈妈点点头“如果你愿意，可以带她们去公园玩一天。”“妈妈，我…”我开始说。

　　“没事的，瑞安，即使是你叔叔也没那么坏。”“谢谢！”他笑了。“你怎么知道我打两份工？”妈妈问。“嗯…你以为我没在马里奥那里呆过吗？”他说“我的女孩们经常在那里演出和签售。

　　有天晚上我…看见你了，不敢相信是你，我本来想过去和你聊聊，但又不想让你难堪，我想如果你在那里工作，情况一定很糟糕，所以一直在等你的消息。”他放下罐子“维姬，你不该在那里工作。”

　　“不，不是的。”我补充道。“虽然你的⾝材很好，你看起来和那些女孩一样好，甚至更好，但你真的不应该在那里工作。”“谢谢你。”

　　“生活就是这么有趣。”他又往后靠了靠“我们总是想得到得不到的东西，我和世界上最的女人做过爱，尼基-辛，多莉-斯塔，妮娜，珍娜，她们都是，但是…”他上下打量着她“但像你这样的女人却让我望尘莫及。”

　　“因为我不是来卖的。”妈妈瞪了他一眼。“哦…我只是说着玩的，相信我，⾊情片并不全是工作，其中也会有一些乐趣，但是…你知道…”他停了下来，朝我这边看了看，好像忘了我在那儿似的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　　“他知道这件事，他⽗亲让他知道的。”“哦。”马尔科姆耸了耸肩“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你第一次出现的时候，我会被你这么说了。”

　　“回到现在，”妈妈很快说道“我需要钱，马尔科姆。⾜够我度过接下来六个月的生活，再加上还房贷和支付瑞安明年学费的首期。”

　　“别管学校了。”我说。“不，永远不要忘记学校。”叔叔惊讶地说“瑞安，我很幸运，我混得很好，因为我莫名其妙地和一群坏孩子混在一起，并从中得到了好处。大多数人都没这么幸运，所以你需要接受教育。”

　　“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，马尔科姆。”“你想要多少钱？”妈妈深昅了一口气才说：“2。5万美元，你六个月后就能拿回去。养老金值5万。”

　　马尔科姆点了点头，但没有说话，我坐在那里，双手紧握，很清楚钱在他手里，对他来说不算什么，也知道他是故意让妈妈等。

　　妈妈看起来很平静，双手抱膝坐着，但在桌子下面，在叔叔看不到的地方，她的脚在不停地敲打着，这是她紧张时经常做的事。“金额对我来说不是问题，维姬。”叔叔最后回答说“但对你来说是。”

　　“什么意思？”“好吧，你想借这笔钱，然后用乔的养老金还账，你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周转的吗？”

　　“没有，反正我需要全部的钱。”她回答道。“那等你拿到那5万块钱，付给我一半，第二年还得税…一年之內你就会陷⼊同样的困境。”

　　“到时候我会想办法的。”妈妈说“到那时，我就可以付清‮款贷‬了，如果需要的话，我还可以用房子来‮款贷‬。”“光靠你理发的收⼊可不行。”

　　“我会…”“另一方面…”他用耝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。“如果我把钱作为礼物送给你呢？你可以保留所有的养老金，把其中一部分转成定期存款，这样你就可以一直撑到瑞安毕业，不是吗？”

　　“是的。”她点点头“如果你把钱送给我的话。”她停顿了一下“但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是免费的，不是吗，马尔科姆？”

　　“不是这样的，你那固执的丈夫从我这里免费得到了两次机会，我只想看到我唯一的家人得到照顾，而他却不想参与我的公司，他对我太不友好了，总是嘲笑我。

　　⾊情行业并不⾼尚，但报酬丰厚，而且…”他咧嘴笑了笑“说不定还和做记账员一样有意义，他就是个记账员，却对我评头论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