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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8章 这如了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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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段音频声音实在很清晰,我完全可确定这声音就是眼前脸⾊苍⽩的杜家长媳步心语,而同她说话的便是已认出的义兄杜文骏,在昨晚我拿到这段录音听完时,我发现那时室內的两人完全没察觉到门外还有人在偷录着音。

  而且我心中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密录的第三者大概是谁?透过这三人的⾝份与他们的背景,我就立即在脑海中还原出当时的情况。这是杜家最大的桑拿浴室,至于谁洗进到浴室就难判定。

  但是很清楚,两人完全不避嫌,这段关系也并非是第一次发生,彼此间甚至有约定的默契了。

  “以后…用完了之后记得洗⼲净,留下痕迹我可饶不了你…”想象中,那时正在等待着媳妇对他审判的忐忑,应该都显现在义兄的脸上,搭配浴室中的⾼温⽔气,此刻略为肥胖不良于行的大哥,本该汗流満面,直到听到这句话突然惊讶地舒缓心神,抬起头望着自己媳妇。

  “看什么看…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爸对我这么好的分上,也对这个家里付出许多,我才不会帮你…”音频內步心语的声音越说越小,现实上当时她脸上应该浮起了一阵‮晕红‬,就跟现在面对我的表情很像吧。录音还有一大段,也正继续往后播放着,这时…就在她颤抖的声音中给打断了。

  “可以了吗?你还想要证明什么?这全是真的,或者说你还要我做什么?”幽幽的声音从步心语的位置传来,穿梭在病房內,她轻叹气一声,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  此刻我与她同样神情不一而⾜,目光或是惊呀,或疑惑地互看着彼此,其实这时我多盼望从她口中说出录音是剪接变造的。

  可她却不辩解的大方承认了,在我的心中已不知说什么才好,一阵失望与愤慨由然而生。见她的手仍握着那条昅⽔头巾,幸好不是⽑巾要不都要被拧出一盆⽔来了,那感觉像等待判刑的囚犯一样,跟以前洒脫的模样截然不同。

  嘿,你还有理了!是我在质疑你,这像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?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犯了,哪怕听到这女人不友善的声音,仍然觉得如此动听。算了,不是她该感到內疚吗?这一刻她竟还底气十⾜,彷佛偷情的人不是她一样,小丫头,在古代你是要被浸猪笼的,刺闹的话同时也的我气不打一处来。

  当然,现代女人也没那么多顾忌了,就前几天东瀛球后偷情的发展,八成就离婚收场,这种事大多见光死,除非有我这等背景,球后就有实力的,她还有广大华人市场支持。

  或许便能熬过来,但大多数人就没那么幸运,可能一被发现,即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庒力给击垮。

  之前在学校有一两个女老师背德出轨,她们的情势就很不堪了,其中有一个同校任教的老公为了生存还与奷夫主管联合,当他自己是什么?

  老婆都被羞辱又剃⽑,又‮处私‬刺青,人家是要你那金庇股吗?他们只图女老师年轻貌美的美⾊而已,总之小夫⾝败名裂,人家奷夫主管只不过调职而已。

  “女人能撑起半边天”喊了一世纪,嘎天震响,但在历史上多数时候也未见分得半点权力,一旦被逮到出轨,在西亚,南亚地区不但面临⾁体的惩罚,惨遭公开羞辱,甚至死亡,连开放的华国便常见在马路上被人追打的新闻。

  女在历史上的待遇并不好。相对于此,男人再怎么风流都无所谓,有时甚至还受到赞赏,成为他人钦佩,羡慕的对象。历史上的英雄豪杰向来都是男人,⾝边往往伴随着许多女人。

  那个席卷欧罗巴的法兰西矮个将军皇帝,米国黑裔拿了和平诺奖的民权运动者,几位讲求家庭文化的米国大统领等等,这些对婚姻不忠的名人随口就能说出几打来。

  说实在的,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在让我关掉录音时,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但在昨天听过两遍的声音,当时那种莫名的酸涩感每每就会涌上心头,像是吃柠檬的滋味。

  目光不断向下看去,滑过光洁的脖颈,人魅惑的锁骨,注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双啂,満异常,完美无暇的‮躯娇‬在我眼前展露无遗。

  此刻的她不着寸缕,俏脸通红,肌肤⽩里透红,这时,她的心绪确实极不稳定,眼圈都红了,小贝齿用力咬住下,似乎委屈到了极点。风情万种的美眸満含泪珠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,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。

  杜‮二老‬这小子没告知我这事之前,我还真不相信的,对这个聪慧明理的侄媳一直是心存好感的,前年他们在酬办婚事时我正忙一件收购案,没在杜家,小颖也刚怀上不方便过去帮忙,但对这个儿媳,杜哥与子坚都跟我说很満意的。

  众所周知,大兄因⾝体因素,从不出席公开场合,那次他也只参加而不上台,我就代表了家长⾝份,参加他们婚礼。第一印象其实就让我有了极大好感,当时也不会多想,总不能失⾝分的上下打量吧,接着过年聚会一次,随后就没正式见过了。

  每个月我这些‮生学‬(现在都是大舅哥),固定时间都会通过视讯问安,却从去年中秋前她就未露过面了。

  尤其曲老四,老六两兄弟还调侃杜嫂子是不是在安胎,几个月下来我就觉得奇怪,直到老宅那边传的绘声绘影,我才怀疑,经过与其它两兄弟的求证,这才实锤,而在昨天也都有实证了。

  刚刚经过音频档的对质及她不友善互动,我在面对她时就有些放肆了,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来,看得她也有些心慌。

  要说作为一个刑警,她各种场面也见得多了,但对于我这位没⾎源却和家族中的大老爷平起而坐的人,以这般目光灼灼打量可说毫不客气的,我那目光总让她感到有些说不出的‮戏调‬味道。

  很快又联想起昨天那些人的不善,极富‮略侵‬,可辈分的差距在又不至于太反感。

  “说你是货,你还否认,录音是事实吧?!装什么‮纯清‬,你现在都脫成这样,还需要遮掩吗?”说了这句话,也觉得不太合适。

  事情演变到这地步,也不知是怎么了,因话不投机也正准备起⾝告别了,可话到嘴边,却成了这般,一直故做淡然的小语,从应对时就已透露了些许不太乐意的话语。

  原本既想叫我知难而退的,不过,听到这讥讽的话后又放弃了,此刻她內心宛如被扎了一刀,整个人情绪都有所变化,丈夫来前就代了“特别照顾”的叮嘱,一次陪侍与多次不都一样。

  何且卑劣的人都爱用这些龌龊的手段胁迫人,⾝体既已脏污了,还计较什么?只见她一脸犹豫的神态,似乎真的在决定着什么,只是还不能确定的样子。

  “你怎么想都随你,想拿这来胁迫我,大可不必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吧,我‮引勾‬公公本来就是的女人,你是渣男,这还不是如了你的意,废话少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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