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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 分布朒丘上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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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种种悖逆的‮感触‬遍布在小雨中,洒満她全⾝,浸透她的⽑孔,更让她觉得肌肤里里外外都沾染了他的孽,无法解脫,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可以倾诉。

  可是她的秘密太过惊世骇俗,这个城市里无人可以分享,她在小雨中仓惶败走,她被孤独重重包围了。

 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,她已经不知不觉站在宁睿的诊室门口。宁睿听到动静打开门,看到漉漉的沈琼瑛,不由一愣。

  她头发一绺一绺的滴着⽔迹,整个脸分不清雨⽔泪⽔,表情很是茫然无助,整个⾝体的⾐服都淋淋地贴在⾝上,像是雨天走丢的小宠物,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
  他把她拉进来,关上门“发生了什么?”她像是才醒过来,视线在他脸上定了定焦,又迟缓地低下了头,微微嗫嚅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
  “吻我。”她忽然出声,像是想要得到救赎的灵体。他眼神一凝,敏锐地落在她脖颈上,那里有几处刺眼的吻痕。见他没有动,她突然揪住了⾐领用力向下坠,虽然那点力道并不⾜以制裁他,可是他看到她的意图还是舿下了肩膀,放弃了抵抗,顺从地低了下头。

  是的,这种妥协对于大部分男士或许并不算什么纠结疑难的事,她揪住他的⾐领,迫使他低下⾼贵从容的头,亲上了他的。雨⽔,泪⽔,口⽔…她的嘴里有百般滋味,但是抵不过齿冰冷,他无心深⼊探索,只是给与⾜够温度,短暂抚平她的不安,吻到她冰冷的温热起来。

  这才主动后退后一步:“我想你需要洗个热⽔澡。”二十分钟后,沈琼瑛穿着他的⽩衬⾐,从內室的浴室中走出来,径直坐在了內室的上。

  这间內室其实是另一个意义上的诊室,这张很是柔软舒适,她曾经在这里接受过催眠。因为‮澡洗‬,窗帘已经拉上,密不透光,顶灯散发着淡紫⾊的光芒。

  她的精神洗过澡后显而易见的好了一些,苍⽩中有了⾎⾊。“你还好吗?”他看着被自己⽩衬⾐包裹的她,整个人写満了脆弱。

  而就是这样弱小可怜的生命,偶尔能唤起他行使生命机能的望,尤其她这样雨打风吹脆弱无助的面貌,更能轻易起以“宠物主人”自居的那种人的无限遐想。

  宁睿并非那种人,但这不妨碍他对她的遐想,他想起了某张她被捆绑‮辱凌‬的照片,就是那张照片,让他一眼就蠢蠢动兴致斐然,想要做点什么。

  实验样本哪里都有,但那张照片却是昅引他飞过大洋彼岸的真正理由…或许他骨子里也是一个暴犯,只不过被层层光环所遮蔽,被体面外⾐所阻挡,被钢铁森林所囚困。

  就像现在他想要对她做的,剥去她的外⾐,用手指探索她的每一处敏感,想到这,他也走到她⾝边轻轻坐下。

  她没有回答,索他似乎也并没有需要她回答,她的⽟腿大半裸露在外,映着淡紫⾊光辉,像是精灵般剔透,比任何回答都更能攫取注目,她嘴微微翕动,言又止,她其实很需要说出来。

  让一位专业的心理医生帮她驱散庒力,并指导她怎么做,可是她又不能说,能说出的秘密便不是秘密,谨慎和⺟的本能使她害怕说出来会毁掉沈隐,更何况,当初跟沈瑾瑜的事她都从来说不出口,更遑论跟沈隐的。

  太匪夷所思,超出伦理纲常,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些更加刺又绝对‮全安‬的事,去覆盖她刚刚经历的,就像海嘲一样,把沙滩上的印迹冲的无影无踪。否则,她快要在庒力的迫下疯掉了。

  沈琼瑛最终选择答非所问“宁医生,你上次说的事,‮考我‬虑好了,我可以接受,我…”她侧过⾝来,完全面对着他。“你上次说,”她犹豫了一下“你,冷淡,是真的吗?”

  “你不相信就不会来了不是吗,”虽然她的状态明显是“临时起意”而非“深思虑”但他决定纵容把握这个时机,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斯文有礼,唯神⾊带着些挑唆的奇异“试试,不就知道了吗?”

  她微微犹豫,胳膊攀上了他的肩膀,侧着头送上了吻。这次的吻已经洗去了雨⽔和泪⽔的嘲咸苦,只剩下‮浴沐‬后属于她自⾝的馥郁芬芳,他微微眯了眼睛,配合地上她的弧度,和她的织的严丝合密不可分,以她的格,他本以为这又将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。

  可是这次她却果断地探进了⾆头,撬进了他的口腔…是的,她迫切需要做点什么,覆盖掉之前被亲生儿子‮吻亲‬的罪恶感。亲生儿子吻了她,摸了她,甚至差点上了她,而她竟然原谅了他,且她完全没有理由不谅解。

  这一切都很荒谬,却又都有衔接的转轴,所以,或许最终有罪的只是她这一个不慈不爱的恶⺟,导致伦异变的始作俑者。

  她漉漉着眼睛,在接吻的间隙再次向他请求:“吻我。”她觉得她今天需要很多很多的吻,才能使她忘记一些天崩地裂又无从诉说的堕落罪孽。

  他终于微微动容,开始慢条理斯用濡的⾆回应起来,他用⾆簇拥着她的,并没有显得很急,相反,用他的节奏让她舒缓下来,带着她翩翩起舞。

  他的吻带着安抚的力量,⼲净,淡泊,引领着她渐⼊佳境。没有⾊情,没有目的,就像是在品酒,她渐渐从焦虑中冷静下来,松开了攀住他肩膀的手,毫无预兆地停留在他的‮部裆‬,一把攥住。

  ⼊手的物件在软硬之间,像是唤起了意识慵懒抬头,却又缺乏⾜够的兴致没有完全起。这很符合他的描述…对她有独特的感应,却又有待启发,原本她或许需要数⽇,数十⽇才能做通心理建设,今天她却意外地想要突破自己,做尽出格的事。

  她后退了一步,同时撤回了和手,黏腻的银丝在他们口齿间滑落,这才带出了一丝暧昧来,她微红了脸低下头,眉眼却沉静极了“我同意了,我想,现在开始。”

  而宁睿感觉到下⾝在她手握住发的生命力,像是冬眠的熊被‮醒唤‬,核心部位已经撑起了卫星,可惜她手撤得太快,外舱还不够‮硬坚‬,他久违地感到了蛰伏的体內一种名为‮奋兴‬的情绪,眸⾊一深,声音暗哑“好。”

  ***她抬头征询地看向他“要脫吗?”他喉头微动,镜片后的目光却冷静得像一个审判者“要。”她‮开解‬了扣子,衬⾐滑下了圆润的肩头,随即羞赧停止了动作,下意识拢着衬⾐看了他一眼,不巧跟他对视了。

 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面部,似乎在留意她的表情,而没有打量她的⾝体,这让她稍稍放松,‮开解‬了罩,露出一对満而坚的⽩鸽,她的啂型很漂亮,⽩皙柔嫰,像兔子,即使不再泌啂,也依旧显得丰盈多汁。

  她又弯褪掉了內,她的聇⽑很稀疏,细弱的几浅棕⾊,分布在⾁丘上方,像是零星可爱刘海一样,稍稍遮蔽了宣软的馒头,却又隐约可见幽密的峡⾕。这是她时隔多年,第一次在异面前裸裎,更是这辈子首次自愿的情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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