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4章 匆匆冲出了门
事实上从她怒他开始,痛感已经不在乎了,她哭是因为那种屈辱,因为非
器官被犯侵而陷⼊自我厌弃,她一时接受不了这种事。
但此时的沈隐本注意不到这些细枝末节,他贴上她的后背抱紧了她,満心都是初夜般的喜悦,甚至冲淡了之前的愤怒:妈,我们重新开始吧。
他自说自话跟自己达成了和解,却从来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跟他和解,⾝下的人没有动静,好像昏过去了,好像睡着了,又好像单纯不想回应他,他从她⾝体里退出来。
刺目的鲜⾎混杂着精涌了出来,是真的鲜⾎,不是⾎丝,他心惊了一瞬,赶忙翻过她的⾝“流⾎了,我马上送你去医院!”她还有微弱的清醒,抬了抬眼⽪,做了个口型,是个“不”字。
他明⽩她的意思,如果去医院,这伤的起因是瞒不住的,而大半夜这种情况下被儿子送过来,实在是可疑的事,即便不考虑办手续时是否会怈露⾝份,他们相貌还是有一小部分重合的相似,他手忙脚为她止⾎,还好⾎没有继续流。
渐渐止住了,他冒了一场冷汗,这才稍微心安,用手指为她涂了些云南⽩药进去,然后抱着昏睡的她⼊眠。
不知道是今夜一下子得到的太多,还是之前鲜⾎带来的触目惊心,他的心一直落不到实处,睡得也不怎么踏实,直到下半夜,怀里的人越来越烫,来势汹汹发起了烧。
***沈隐赶紧喂她喝了⽔,量了体温38°9,情况紧急不能再拖延,迫不得已,他按下了机手里那个以为没机会拨出的号码。
纪兰亭已经一周联系不上沈琼瑛了,她没拉黑他但也没回复,像是整个机手都闲置了,他害怕说错话表错态害她被为难,也不敢死烂打。
毕竟沈隐关起门来做点什么,到时候吃亏被绿的还是他,所以除了⽇常打卡问候,他就等着周末有机会找她,结果周六⽇在她家楼下晃悠了两天,都没见⺟子俩出门。心里抓心挠肝地想着他们俩关起门来在做什么,⽇有所思夜有所梦。
电话接通时他正梦见沈隐欺负瑛瑛,就听到沈隐喂了一声,声音有些暗哑,像是做那事儿之后的疲惫,随后他听到了沈琼瑛微弱哼哼的呻昑声,不怪他想岔,那声音实在是很可疑的。
“我草!沈隐你真几把不要脸!”他气得一下醒透了:“你是不是又在強迫她?都几点了你他妈还让不让人睡了?!”
他以为沈隐故技重施,又在跟她爱做的时候打电话过来羞辱他。沈隐毕竟有求于人就没多浪费时间“她发烧了,你…”他想说让纪兰亭带个人私医生过来,但又想到电话里说不清,医生上门带的药品工具一趟也很难満⾜。
再者医生如果不知道他们是⺟子还好,就怕以后同城因缘际会有了集,又知道他家地址与其东窗事发雪上加霜,倒不如…“你过来亲自送她去医院,我不太方便。”他艰难地开口。“你等着。”纪兰亭半信半疑地挂了机手。
哪怕是情敌开口,但瑛瑛需要他责无旁贷,他只是奇怪沈隐这万年王怎么会求到自己这个情敌头上。沈隐那边为她擦⾝散热后等待着,陷⼊了短暂的失神。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在她需要时,无法正大光明出现在她⾝边的失落。
也是他头一次意识到,他和她之间要在一起,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,有很多棘手需要克服,甚至本无能为力的事,难道他都要靠别人出面?等纪兰亭到了这边,沈隐已经给沈琼瑛套好了一件宽松的睡裙。
纪兰亭上来要抱沈琼瑛,被沈隐先拦住了,低落而踌躇:“人送到你家医院,尽量密私点,她后面第一次有点出⾎,可能因为这个发烧了。”
纪兰亭就跟沈琼瑛当时一样,半天没反应过来,但是事关沈琼瑛的病情,沈隐还是得跟他代清楚:“就是,就是我刚才从她后面揷进去了。”
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是东西,他之前还对周宇泽感到不齿,没想到自己转眼就做了同样的事。事关对她最好的安排,他没怎么思考就作出了回避决定,现在看来,哪怕初衷全是为了她,他最终行为都跟畜牲没什么区别。
让别人帮自己担着暴力的罪责,而那个帮忙担事的人还是纪兰亭。这个事儿的发展实在太玄幻了。
沈隐见说不明⽩又赶时间,直接撩开沈琼瑛的裙子给他看了一眼,继续代:前面也有点受伤我送她去不合适,你先去,我等等再自己打车过去。纪兰亭直着眼珠子,总算给明⽩过来。
走后门这种事其实他知道,而且相当耳濡目染,之前没能明⽩完全是因为这种事没法跟两个当事人联系起来。
瑛瑛那个古典单纯的格就不可能会答应,而沈隐那种正经人也不像能⼲出这么琊恶的事情,可等纪兰亭看到她臋
里的肿红,由不得他不信,那里可谓是惨不忍睹后⽳一片藉狼,⽩浊的精
,姜⻩⾊药粉和暗红⾊⾎迹混杂在一起。
前⽳也没好太多,肿红程度跟上次差不多,可上次至少没出⾎呢,现在却有少许⾎迹也混着浊流跟后面汇合,比起上次怀疑被了医生要叫家属,这次恐怕医生话都不多说就直接警报。
他总算是明⽩沈隐为什么打电话叫他来救场了,这事儿除了他还真没人能办。背个黑锅他倒不介意,他介意的是她的伤口,光是看都知道之前她有多痛苦,想想都让他的心揪成一团,气得牙齿咯咯作响,肌⾁都绷起来,整个人都快爆了。纪兰亭这会儿就算是趁机要挟正宮上位,沈隐恐怕也得答应。
因为他知道沈琼瑛有多在意名声,她⾝体受伤,顶多是恨他,可伦这事儿要是散播出去,她估计得杀自。
她是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,他不能赌失去她的可能,只能把这事儿全权托给纪兰亭,好在纪兰亭只有极度愤怒和对她的満満担心,
本没趁火打劫的心情。
他直截一拳头砸到沈隐脸上,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,整个人因为心疼而怒到发抖:“你把她搞成这样?!我他妈喝醉了都没把人蹋糟成这样!”
沈隐也知道理亏,事实上他现在脑子比沈琼瑛还像是发烧,不过半夜的功夫,他好像完全不记得前半夜他做了什么,为什么这样做,他擦了擦口角的⾎又摸了摸沈琼瑛的额头,最后抿:“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,她越来越烫了。”
话音未落,沈琼瑛又难受地哼唧了一声,成功把纪兰亭从狂化的边缘拽了回来,他咬咬牙把她抱了起来,大步往外冲。沈隐赶在他出门之前,再次拦了下他的手臂:“这事儿,你能不能在医生那帮我们瞒一下?你以男朋友的名义…”
他的秉为人使他无法再说出让纪兰亭帮他兜底的话,但意思纪兰亭却是明⽩的。“滚!”纪兰亭扫了他一眼,绕过他,匆匆冲出了门,那一眼充満了嫌弃恶心,
叫人难受的。
沈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一时満脸羞愤,但还是近乎卑微地在门口乞求:“如果她有什么紧急情况,随时通知我…”真到了那一步,也就顾不得其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