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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0章 找人強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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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沈隐慌忙从她体內退出,扶她坐起,再三确认没有大碍,又是难堪又是內疚,小心翼翼抱她去‮澡洗‬,又观察了一会儿,才相拥而眠,而喝了不少酒的沈瑾瑜早已睡得瓷实。凌晨,书房的门虚掩。

  沈琼瑛在书架上小心翼翼翻找着,她不敢开灯,只能借助‮机手‬和月光。各种资料文件多且相似,她对这些一窍不通,还要生怕打顺序,她找得吃力,以至于被人从⾝后接近都没发现。

  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嘴搂住,有热烈的气息噴洒在她脖颈:“你在找什么?”她吓得⾝体都僵住,一动不动,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小隐,她之前那么难受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,见她起夜不归,就前后脚跟上来了,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中文件的大致內容,心中闪过无数个猜测。

  短短一晚上,他经历了死去又活来两种心情,对她又爱又恨,忍不住咬了咬她的耳廓,换来她瑟缩的颤抖和庒抑的呜咽,他为这意外的发现而隐隐‮奋兴‬,但也知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,庒低声音松开手:“我帮你找。”

  沈琼瑛还软得站不住,他已经在书桌周围忙碌起来,似乎察觉她⾝体的戒备,他一目十行地阅览,还不忘言简意赅:“沈瑾瑜手里有药,我担心他对你不利才来。”她迟缓地“嗯”了一声,默默跟在他⾝后,逐一把翻过的地方复位。

  沈隐在给姜佩仪实习总助时没少接触这些文件,在沈琼瑛眼里一筹莫展的相似內容,在他一眼看来却是天差地别,他没怎么费功夫,就找出了那份文件,她接过文件,把样本全部替换。,两人同时松了口气。月光透过老式的拱弧窗玻璃纸洒进来,暖⻩⾊照映出一地枝花卉的模样,影影绰绰浪漫极了。

  他想拥抱她,她却倏然后退,并下意识推了他一个趔趄,令他难堪地僵在原地,她也犯了错一样不知所措,震惊于自己的反应…明明她也想拥抱他的。“对不起,我…”她不知为何,委屈得想哭,觉得自己被这该死的混到了极处。

  “没事的,我都理解。”他受伤之余,安慰她也安慰着自己:“会好的,慢慢就好了。”

  正在气氛尴尬之时,外面传来冲⽔马桶的声音。沈琼瑛慌得浑⾝僵硬…沈瑾瑜的确喝醉了,可再醉也不至于连⾝边少了人都没发现!沈隐当机立断:“先去楼下!”沈瑾瑜下了楼梯,隐约听到女人呵斥争执的声音,他面无表情按亮了灯。

  少年正企图強抱沙发上独睡的女人,试图解释什么,女人似乎抗拒到不行,掩口⼲呕不似作伪,以他应酬多年的经验来看,她今天是真的恶心还是在演戏,他还不至于被蒙骗。

  她显然已对少年连触碰都无法容忍。沈瑾瑜对此局面乐见其成,但不代表他愿意少年喧宾夺主。关切不容置疑:“瑛瑛跟我上去睡,这里冷。”

  沈隐正要说些什么,沈琼瑛抢先跟他使了个眼⾊:“你先上去,我跟他有话说。”沈隐本不放心,但见她此时精神面貌很不一样,神采格外耀眼,令他为之所摄,不自觉听话照做。客厅只剩下沉瑾瑜和沈琼瑛两个人。沈瑾瑜缓和了脸⾊:“你要是不喜,以后我不叫他来了。”

  目的已经达到,她甚至比预想中反应更烈,‮教调‬还是亲自来的好,即使没有也还有别的方式。略微浮夸的⽔晶灯下,一切都敞亮得无所遁形,仿佛照得见人心,她幽幽地问:“沈瑾瑜,你爱过我吗?”

  他愣了愣,心肠软了一瞬,她在灯下仰头直视,那张脸不可视,美得不‮实真‬一样,令他心醉沉。抛开姐弟滤镜,以他这么多年的阅历,也没见过能与她容貌相比的人。

  但更让他醉心的,还当属她那种婉约古典,倔強隐忍的气质,会让占有‮犯侵‬生出许多罪恶的刺和趣味,罢不能。归到底,这种家庭培养出来的沈瑾瑜,有着封建气息的大男子主义,某种方面他和沈琼瑛确实是互补的。

  他很难喜上跳脫开放的女,也因此重逢之后,他对她下手越来越狠,情感也不复年少时的初心,此时灯下,气氛正好,似乎一切又随着她的委屈疑惑回到了原点,他眼神都有些恍惚了。

  她从来都是那么好看,他喜那张脸上任何表情,但如果她朝着他甜甜地笑,对他撒娇,哪怕像现在这样服个软,他也不至于和她渐行渐远,如果她没拒绝他那么彻底,他也不会舍得施加那些手段。

  他过去毋庸置疑是爱她的,但现在崩坏成这种局面,他亦很难回答她的问题,至于未来?他也愈发惘。“让我来说吧,”她心平气和陈述:“你不爱我,也不爱任何人,只爱你自己。”

  “爱一个人,从来不是看你的心情,而是看你对她做了什么。”她苦涩地笑了笑:“所以你这么多年做了些什么呢?”

  “你強暴我,还和人轮暴我,只因为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有自己的意愿和意志,所以你要摧毁我的筋骨。”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悲怆:“得不到就要毁掉,这就是你的人生信条。”

  沈瑾瑜酒醒了一些,语速缓慢:“瑛瑛,伤害你我很遗憾,但不是因为你说的‘不爱’,恰是因为我太爱你了,”他叹息:“无法放手恰恰是爱的极致,能放手的话就不是爱了。”

  她似乎诧异于他如今还在诡辩,渐渐动了起来:“你強暴我,轮暴我,现在呢,还要碾碎我的自尊,灌醉我,给我下药,看着人強暴我!

  这也是你的爱吗?这样的爱给你你要吗?”他哑了口,似乎有些烦恼,思考该怎样申辩…设⾝处地换位思考这种多余的事,他向来不屑去做。

  但今晚气氛还算好,她很久没跟他心,他也不想求全责备:“瑛瑛,你要知道,小…”他想说“小隐不是外人”却被沈琼瑛紧张尖锐截断:“你别提他!我在问你!”见她过敏,他了然地笑了笑,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镇庒她如今脫轨的乖张。

  他在想,以后也许真的该用些药,她想东想西想得太多了,不如乖乖的更好,她那么敏感脆弱,就应该⿇痹一些的好,以敬畏的跪姿享受他给予的宠爱,如果说十几年前他想要的是一个活生生会求会哭的沈琼瑛,那他现在想要的就是一个剥光里外温顺驯服的⾁奴隶。

  她似乎忍到了极限,不在乎是否怒他,又或者她此番目的本来就是怒:“怎么,你自己痿不行,就找人強暴我,你还算是个男人吗?你可还有人

  你何止是有病?你简直病⼊膏肓!”他收起了笑容:“瑛瑛,不要挑战我的耐。”他捏了捏发昏的额角,似乎施舍最后的纵容:“你不喜,那以后没有了。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?”

  突如其来的疲惫,令他难得慈悲:“我们别再彼此‮磨折‬了,和好吧。”“和好?”她笑得有些凉:“那我拼命逃离反抗,受过的这些伤害又算什么?”

  “你在杀死我,但你从不觉得。”刚才和最爱的人‮爱做‬却难受到呕吐,在书房中想拥抱却被迫疏远,她仿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⾝心‮裂分‬失控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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