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9章 一脚踩哅脯上
尤其是她最近无论生活中还是在上,方方面面的纵容,让他贪婪弥补了这十六七年缺失的爱意,哪怕是⺟爱还是情爱还是
爱,总之,他要很多爱。
她的给予和纵容使他犹不満⾜的,他就加倍去她⾝上索取,主动做出来,她回过神来,摸了摸他的脸:“宝宝,妈妈想自己住一阵,休养一下。”沈隐看出她的认真有些意外,立马紧张慌起来,可惜在医院里人多口杂,他又不敢多说,只能死死抓握着她的手,看到她苍⽩的脸⾊,他真的感到了后悔。
他原本不该自制力这么差的,可怪他被贪得无厌和嫉妒猜疑冲昏了头脑,想到这,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,只是乞求地看着她。
她有些心疼,对他温柔笑了笑:“其实不怪你,我最近失眠,你别想多了,你知道我有点老⽑病,我想分开几天,睡睡懒觉,毕竟你每天早起晚归,也有点影响到我。”沈隐心头一松,随即又缓缓下沉。
他已经渐渐知道,她因为当初被強暴的事,一度失眠噩梦,成宿睡不好觉,是宁睿一直调理开导,才让她的情况维持得很好,而现在她因为自己的关系跟宁睿分手了,或许是因为这样,她又神经衰弱。要让宁睿回来吗?要说自己不在乎吗?
可是话头在⾆尖纠结来去,终究出于私心闭口不提,只化作一个闷闷的“好”字,他刚刚得到她,那么幸福,他真的不想再度分散和失去。
而这样的话,他似乎就没理由拒绝她短暂的分居请求了。见他反常地沉默下来,她想到接下来注定的背叛也內心有愧,搜肠刮肚地关切他。
“最近还有空去你姜姨那边实习吗?”她征询着:“毕竟⾼三最后半学年,冲突的话我帮你跟她说一说…”沈隐头摇:“从决定参加⾼考我就没去了。
不过每周末会有小半天的时间跟姜姨见面吃饭,她有时候边办公边带带我,像是授课一样,也不太耽误时间,就当放松换个脑子了。”沈琼瑛微微怔忪,叹了口气:“你姜姨对你是真的好。”扪心自问她做不到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的,更多是闲聊,聊到未来选专业,或者随便聊聊实务…”沈隐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,以为她是失落:“你不喜吗?那我以后不去了…”
“不是,”沈琼瑛低下头,手在兜里握成团,攥紧了钥匙,直扎得手心刺痛:“我是说。
这样真的很好,我们都要感恩。”她下定了决心,有些眷恋地看着他:“这是好事,如果你有余力兼顾的话,周末就去公司宿舍住吧,这样省得来回跑,平时,嗯…我想你就去看你,这样好吗?”
沈隐见她确实没有不开心,这才答应下来。次⽇在她的催促下,沈隐住回了学校宿舍。当天下午她就登了沈瑾瑜的家门。
当初有车的人少,因此别墅风格简洁,并没有配备车库。门廊一侧倒是有一个衔接绿化带的半开放式小院,有格调的人用来莳花玩草,接地气的人栅起来养J种菜,似沈瑾瑜这样的单⾝汉就用来泊车。沈琼瑛往旁边瞥了一眼,那里现在只留下几道车辙。
她于是放下心来,往门廊下走去。这些别墅在十几年前看很精致,放在现在看,装修风格多少过于古早了。
拥有产权的老⼲部,大多自己出钱重新装修过。沈瑾瑜只是暂住,因此除了內里软装被包办更新过,别墅外面看起来十分寂静低调,她试探着揷⼊了钥匙,拧了拧,门开了。推门进去,家里没有人。
她手⾜无措地在客厅站了一会儿,就坐在沙发上发呆,脑子一片空⽩,她本不知道这个钥匙是怎么出现在自己⾝上的。
只是凭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噩梦幻觉认定了用途,似乎有些荒唐,想不通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,只是验证钥匙是不是能打开他的家门?可这是一件赶鸭子上架一样的事,不过来显然不行,她必须来,她必须让他満意,她必须付出点什么。
数个小时过去了,天⾊暗了下来,直到车灯映亮了窗户,门口传来脚步声,她腾地站了起来,掌心在⾝侧抓紧,他穿越门廊,一路开了灯。
经过她时并不意外,只掠了一眼,脚步未停,她就那样站了一会儿,直到勇气殆尽,匆匆拿起包朝门口走去,他端着一碗面热气腾腾地从厨房出来:“你去哪?”
香气扑鼻,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汤挂面,汤底很醇厚,似乎不是仓促之间准备的。汤里放⾜了老姜,还有山药,枸杞,参段和不知名的花面菌菇,面上卧了她喜
的溏心蛋,搭配本地冒着h花的小菜心,非常可口。
***沈琼瑛也只是震惊了一瞬,毕竟既然来了,就有所准备,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卫生间,泡了个忐忑而匆忙的澡。拿起睡⾐,她面红耳⾚。睡⾐太感了,前面是大V领的样式,后面则
叉系带直接挂T,别说从正面背面看到的风景了,光从侧面,啂房弧度和T线
线都一览无余,她只抖开看了一眼就放弃了,实在是太羞聇了。
还没等她换回自己的⾐服,门就被拧开了,他目光不悦地在她⾝上流连“怎么没有穿我准备的⾐服?”她拿秋⾐掩住自己的脯,又拿另只手掩住下⾝,含
驼背脸上绯红:“我怕冷,我还是穿秋⾐吧…”
他眯起了眼睛:“你是不是忘记,你今晚是⼲什么来的了?”她有些难堪地沉默片刻,慢慢站直了⾝体,垂下双手。
曼妙的曲线和圆润的丰盈引勾着视觉,他喉头微动,她⾚裸着慢慢走到他面前,仰头看他:“那…今晚…”她难堪地忍耐着他低头在自己肩膀颈侧连吻带嗅:“今晚过后,你是不是就能…”
还不待她说完,他已经竖起了食指“嘘”了一声:“沈姐小,如果你拿着女的行情来跟我谈价码,我想我得告诉你,除了钱我并不愿意为一个
女付出任何。”
“但如果你能学习做一个合格的妇情,让我感到⾝心悦愉,我想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。”他的手游弋到她的窝,不安分地来回挲摩撩拨。
沈琼瑛心如⿇,这跟她预期的完全不同,她以为只要“奉献”那么一两夜,最多不过屈指可数,咬咬牙也就过去了,可他的意思却分明是让她习惯堕落,因为他想要的多得多。
“我觉得…我还没想好…”她一把推开他,手忙脚地想往⾝上套⾐服,他一把夺过随手丢进浴缸里,面露嘲讽耝鲁推搡:“装什么纯洁?未成年的少年你都来者不拒,该说你荤素不忌?”
“你不是坦言‘很享受’吗?怎么到我这里就扭扭捏捏?是我得你不够狠?还是我
你不够多?”
“现在跟我说‘还没想好’?你跑到我家里来,脫光了引勾我,现在又准备跑掉,你这是在还拒,还是
擒故纵?”她节节败退左支右绌,最终踩到了⽔迹滑倒在地,双手堪堪在骨头摔瓷实前支撑,饶是如此,⽪⾁依然摔得不轻。
他一件件脫掉了⾐服鞋袜,直至跟她一样光裸了⾝体,一脚踩在她的脯上,让她看到自己脚踝的伤疤:“这里为你骨折过,因为你抛下我,我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等你,结果一天都没等到你回头…你可真狠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