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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9章 不愿意清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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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全力以赴,毫无余力往前猛扑,发动⾝体每一个器官占据,牢牢嵌合再不想分开,只见她原本痛苦的眼神骤然涣散,喉中溢出一声变调的闷哼…脸上也泛上动人的波澜。

  情绪+窒息敏感,她一口气上不来,昏了过去。沈瑾瑜⿇木地松开胳膊,看向男女的下半⾝…少年的茎随着刚才那一扑,已经深深没⼊她的⾝体。沈瑾瑜靠着桌角,冷眼看着,大脑轰的一下,好像时间就此冻结,整个世界远离喧嚣。

  有些脫力感,灵魂好似从这具被困的⽪囊中挣脫,俯瞰回顾着跟她的点滴细节,他想通了很多关节,比如某天下午她被人揷肿了才回来,把他气得发疯…

  比如有次晨起,她把他当做了别人绵热情,却又给了他兜头冷⽔…又想起更久远的一些场景,比如某个早晨她炮制早餐时,他揽着她的暧昧暗示,她则信誓旦旦憧憬婚姻和孩子,诉说着不愿伦的苦衷,应付得多么真诚…

  越回忆越觉自己可笑,他真的好骗啊,他目光怪异地落在少年⾝上:他跟沈隐明明从长相到神态都那么相像,连对她的染指之心都如出一辙,沈隐就像他衍生出的半⾝,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喜他呢?

  在少年衬托下,他一文不值。少年把女人的一条腿扛在肩上,茎整条刺⼊,一下又一下,带出了晶莹的花露。

  沈隐凶猛进攻着,哪怕⾝下的人没有回应,只凭这股令他着的气息,他也能一直做,他中途一遍遍‮吻亲‬她的嘴,想听她发出那种娇嗲叫声,可惜她像是睡着了。

  唯一満⾜的是没了恼人的⼲扰,他可以发挥个尽兴。平时他都是收着力道的,沈琼瑛的⾝体承受不了,眼下没了约束无异于猛兽开荤,他毫无保留地砰砰‮击撞‬,非要把她榨⼲不可,这样的勇猛,难得把沈瑾瑜从走神中拽回来,自般定睛看了一会。

  少年深深浅浅,富有节律。这娴,这从容,很显然不是第一次了,想到他们无数次媾和,他顿时没了阻止的望。心脏像是被掏空,破了个大洞,极致的痛苦之下,他被菗离撕裂。

 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,他渐渐感觉不到痛苦,只觉⿇痹之下很快乐,那些往事越是想得透彻,越有种置⾝事外的‮忍残‬。

  好像这个输得一塌糊涂的躯壳经历的是别人的故事。看,沙发上那个正在媾的人生赢家,是不是像他?恍惚中光影织,他好像看到了少年时对她势在必得,把她勒索到只能求饶的自己。

  十几年前他也长这样,也这么舂风得意吧?所以,不是他输太惨,而是时光倒流了?如果他不是他…如果他是她亲生的…她是不是就能接受他了?真好啊…有这么一瞬间,骄傲的沈瑾瑜懦弱到完全否定了自己的存在。

  他近乎痴地把自己想象成沙发上的少年,再结合眼前⾎脉偾张的合动作,他靠冬⽇里最后的火柴做着⽩⽇梦苟延残…冷下的⾎一点点重新沸腾,有一簇小火苗又回光返照般无声自燃。

  眼前的画面不再碍眼,而是变成了唯美幸福的事,以至于当女人在昏中不自觉哼出声,‮动扭‬合节拍的时候,他产生了错位的満⾜感,他分明没有输!

  在他错位的视角里,清晰地看着年轻的自己在大力弄,征伐鞭挞,一阵冲刺后⾼嘲!他获得了史无前例的慰藉。

  他硬不起来或许不仅是因为茎海绵体被暴力踩踏,更是因为她一再厌弃鄙夷,导致他內心海绵体早被她践踏,或许是当年不明‮物药‬潜在后劲,他的痿爆发得很复杂。

  但不管怎么说,物理创伤可以药愈自愈,心理一蹶不振就很难崛起了。当眼前的情景刺着他,想象自己也能被她不遗余力纵容回应…他充⾎的‮体下‬又站起来了!

  ⾎里那些驳杂的物质也充分发挥着七八糟的‮效药‬,帮他实现了从0。1到1的跨度。趁着少年在精余韵中修整,他动走过去,把女人从沙发上拖下来抱到怀里,坐上了自己久违的‮硬坚‬。沈琼瑛是被体內暴躁骇人的⾁给撞醒的。这就好像久被镇庒的凶器。

  终于破开封印重见天⽇,不要命地释放着杀伐暴戾,横冲直撞…更像是一只饿极出笼的凶兽,非要把她啃噬到极致后再蚕食鲸呑不可。

  先前沈隐只是往前顶,力道深了重了会让她有些不适,这次沈瑾瑜却是全方位冲撞她⽳⾁所有方位,像是个杵子要把她捣烂碾碎,她在那种过于刺的‮击撞‬中醒来,眼前浮现的是沈瑾瑜近乎痴的脸。

  更诡异的是,他那张成的脸却模仿着少年撒娇般的表情叫她:“妈…我爱你!”“妈我真的好爱你…”“给我…快给我…”配上他低沉的声线,不伦不类,无一不是刚才小隐说过的话。

  这怪异的一幕,吓得她⽑骨悚然!晕倒前险些被勒死的⾝体记忆还在,喉咙仍隐隐作痛,这张脸哪怕再伪装,给她留下的也全是狠戾的噩梦!

  他怎么敢?她拼命挣扎:“放,放开我!”这个近乎幻觉的梦就像一个脆弱气泡,一旦有一方挣扎就不真切了,意识到女人的反抗,沈瑾瑜好不容易自我催化的梦险些粉碎,他即刻沉了脸。

  又是这样!她満⾝満脸的不情愿又在摧毁他的自尊!好不容易雄起的那处也隐隐有了气馁的感觉…他怎么能允许?他抬手抄过桌上剩下那杯酒,掰着女人的嘴強硬灌进去。

  “我不…不要喝!”沈琼瑛隐隐知道会喝下什么,拼命‮头摇‬。三个人如果都不清醒,鬼知道会发生什么!天总会亮的,让她怎么做人?可下巴被他钳子一样固定,只能被迫呑咽。辛辣到极点的酒⽔悉数倾倒。

  除了少数呑咽不及溢出,剩下的全都灌⼊喉咙,她这辈子没喝过这么辣的酒,不停呛咳,顾不上仇视,脑子已经天旋地转。眩晕之中,⾝体反抗也不知不觉卸力,无助地伏在始作俑者的膛像只小猫。

  沈瑾瑜再次抱着她弄了起来,紧跟着她就发现,⾝体似⿇痹似舒服,本就烈到难以承受的感受竟是放大数倍!

  她不停地息分泌口⽔,⽳⾁里每下捣弄都带来莫大的快乐,细胞空前敏感,可怕的刺令她几乎⿇头⽪,她朦了眼睛,下⾝一股股⽔淋在⾁上。

  “宝…宝宝…”她抱紧了男人,在一次次上下抛送中语无伦次:“妈妈爱你…”不是因为她不清醒,而是因为处境太无能为力,‮感快‬太让人陶醉,她不愿意清醒,随着她失去神智的配合,沈瑾瑜的美梦终于得到了完美自洽,终极体验渐臻佳境。

  ***沈瑾瑜对待沈琼瑛向来谈不上尊重,从没有过现在这种坦率的沉和热忱。这种真诚的渴慕是少年气的沈隐才具备的,因此沈琼瑛很容易就⿇痹在完美体验中。细弱的肢被手掌握住,一下又一下托住上下抛送。

  每一次降落都伴随着更深的突⼊,让她意识越来越混沌朦,痴痴看着眼前的男人…就像她穿越时光跋涉世俗,来到小隐最臻完美的年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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