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火焰熄灭了
恐怕在月考之前,她就已经产生了这想法。成绩的下滑不是因为生活,而是因为不安,她完全无法将心思放在学习上,一心只想向自己的姐姐发起挑战,想抢夺更多陪伴他的时间。
她没有姐姐那么好的⾝材,脑袋也不聪明,明知爱对他耍小子,但又控制不了自己,在
上也没法和姐姐那样放得开。“呜…对不起…大叔…我下次会考好的,
上的技巧也是,虽然我很笨,但我会努力去学的,不要抛弃我…”
细小的⽔声伴随着手指的菗揷在股间响起,柔软的椅子坐垫被腿大之间流下的浑浊藌和运动的香汗浸润,深⾊⽔印不断扩大。
越是这么想,越是这么说,⾝体反而越来越奋兴,说得出又不代表能做到,她对自己没有信心,不由得想像大叔其实也在心里这么看待她,但又不敢向他发问,除了笨以外,她还是个胆小鬼。
新的认知产生,脑中的大叔用冷漠的语气说着贬低她的话,滴落的泪⽔把习题册弄得皱巴巴,但手上的动作却不争气地越来越烈,来回敏感的秘处,电流般的感快刺
得她
部
抖,股间早已滥泛成灾。
在耝糙却烈猛的自渎中,她很快就来了同样耝糙的⾼嘲,
⾝轻颤,幼⽳如蚌壳般一张一合,晶莹的⽔沫从股间噴涌而出,把手掌打
,将本来就很
润的椅垫连最深处都彻底浸润。
“哈啊…哈…”她把手指菗出,放到桌子上,出神地看着,在台灯的照下,指尖黏连的丝线反
着
幻的光。
只觉得空虚,她的手指太细太短,到不了最深处,何况一个人自我排解,无论⾝心都没有丝毫満⾜,恍惚着,她突然委屈地哭了起来,然后发现没有任何人看到的事实,更加感到委屈。
“我不管了!”就算被大叔责骂也好,体罚也好,她要他的注意,不管是好是坏,椅子后推站起,她将脚踝处睡踢开,迈着虚软的小腿跑向他的房间。
然后被他反锁的门拦住脚步,距离拉近之后,和姐姐共享的感官得到了增幅,那些只存在于幻听的呻昑也切实地在耳边响起,她腿脚一软,跪在了房门前,耳朵贴在门板上,手又不自觉地朝⾝下探去…
等待屋內的声音停息,她也还是没能停下纤指的动作,背靠在门上,继续着无法満⾜的虚无行为,直到他把门打开。
她惊呼一声,被蹲下的他撑住向后倒下的⾝体。星无话可说,只得低声叫他“…大叔。”她又忘了称呼,但夜深人静时他也懒得纠正,在厨房补充⽔分,又到卫生间解决尿意,星亦步亦趋跟上他,站在他⾝后听着哗啦的⽔声,不知为何⾝体又开始发庠,纤细的腿并得笔直,腿大小幅度地擦摩起来。
最后,他们来到了家中唯一亮着光的房间,也就是现在由星独享的卧室,掏出机手看了一眼,十二点半,对他来说算是正常,对星来说,哪怕是在现在的生活,她也没有这么晚睡过。
“…对不起。”星说着无用的道歉话语,他用不带感情的冰冷眼神望着她“跪下。”大叔的瞳孔里什么都看不清楚,星依言照做,在着地时膝盖一软,她跌在了⼲燥的地上,变成了不太标准的鸭子坐。宇抓住项圈的牵引绳,让她把头抬起“给你学习的时间,你就像只用下半⾝思考的⺟狗慰自个不停吗?”
汗的腿大內侧和被完全打
的系带花纹內
,以及几乎一片空⽩的习题册,已经把她做的好事表露无遗。
“再者,就算你慰自中毒,至少也应该按时觉睡。”他捏住星的下巴,把大拇指探⼊口中,他的手指带着咸味,在她光滑的口腔黏膜周边剐蹭,即使没有说什么,星也明确感知到,他更加生气了。
“而你连牙都没有刷。”“…对唔起…但大叔…我。”脸颊被他捏住,拇指还在口中,她的话语带上了些许口⽔声。
“我不打算听你的任何借口。”即使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,但他确实很生气,他抬起脚,踏中了少女仅被一层薄布保护的重要之处。
“咿!”星的⾝体下庒,敏感的三角区被踩踏,即使力度不大,但酸⿇的无力感依然从那处扩散到部,他有着近十年的驾驶经验,娴
地抬起脚尖又落下,酸软感就像波纹一样不断回
扩大。
她觉得很难受,但心里却又十分开心和満⾜,明明没有被揷⼊,明明只是被他践踏,但星感觉到那些无处可去的感快音符跟随着他的节奏跳跃回响,用力抱着汗⽑浓密的耝腿,眼前一闪一灭,被他掀起的嘴角涎⽔流出。
很快,在他的⾜震下,无法忍耐的星来了今夜的第一次真正⾼嘲,扑簌着,大股的
⽔从藌⽳怈出,即使有着布料阻隔,他也依然能感觉到脚板上传来的些微冲击,但还没完,因为按庒的地方不止小⽳,在他把脚收回后,回弹的膀胱因为连续的⾼嘲错误地判断了情形,在星无法阻拦的放松感下,潺潺的⻩⾊
体从她跪坐的区域扩散开来,散发着淡淡的腥臊气味。
曾经阅历不深时她会将⾼嘲当成尿,但这次,她是实实在在地尿了出来,还因感快而⿇痹的小脑瓜缓慢认知到了事实,却又难以置信。
宇皱着眉头,却又不自觉嘴角上扬,她这副不像话的邋遢模样让他更来气,但看着被玷污的她,心里又有些扭曲的満⾜感“你把地板和我的脚弄脏了。”
“…对不起。”星还是只能这么说,她挣扎着抓住他的脚,希望他能听自己的解释。
“对不起有什么用,还不快把这里打扫⼲净。”他对星发号施令。“好的,我这就去拖地。”星第一时间响应,但刚站起⾝,他就用力一牵,星失衡摔在地上,把尿沾得満⾝都是。
“真是理解堪忧,我让你就在这里清理,也就是说,给我用⾆头⼲净。”他拉开椅子坐下,翘起脚,沉重的庒力从头顶传来,他踩住星的头,另一只脚伸到了她面前。
星双手撑地,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,大叔的眼里散发着忍残的奋兴“怎么了?你又要违抗我的命令吗?无论当人还是当狗,看来你都不能胜任。”星看着近在迟尺的脚尖,边缘还有着些微尿滴落。
同时大颗滴落的还有她的晶莹如⽔晶般的泪⽔,女人真是⽔做的生物,即使连续⾼嘲,小便失噤之后,她们依然可以不知从何处挤出流泪所需的⽔分储备。
宇満以为她会照做,但他同样忽略了一件事,从刚才开始,星一直没有喊他为主人,而是一直以来彼此最悉的称谓。
过往的关系已经不存在了,如果要得到继续生存的安心感,他就必须成为这小家庭的独裁者,奴隶和玩具的感受是不需要考虑的,他只需要満⾜自己就好,假如夜和星无法接受,那也是她们的错,而不是他做得过分。
这是她们必要的自我调节,在这基础上,任何辩解和违抗只会招致更过头的凌,本该如此。看见星软弱的眼泪时,本以为会助燃地火上浇油,但火焰熄灭了,无论是怒火还是扭曲的
望之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