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到底人猪不对
上下腿几乎分开到完美的程度,⽩静似乎对此道很热衷,不停的让她变幻或者微调势姿和表情。“嗯?你的又没精神了是吗?”“唔唔。”敏感的⾁核被对方扣指弹弄。
随着小狗般的娇,很快
蒂被弹的恢复到原状,看着对方因为刺
和坚持而微微发抖的青舂
体,还有她想极力忍耐的表情,⽩静觉得很过瘾。“嗯…端庄的,
离的都有了,好了,差不多了,最后来一张
⾼嘲的表情。”
“唔唔。”这个最难演,之前就这个表情被纠正了几十遍。“开心一点,痛苦一点,组合一下,眼神再一点…你怎么回事,
庇股又庠了吧?”⽪拍子马上招呼过来,房间里回
着着经过堵嘴玩具的过滤变成了小狗式的娇
的间歇议抗声,混合着噼里啪啦的庇股拍打声…
直到深夜,亮九式的第二遍终于全部拍完,⽩静回看着最后一张头像特写:被反吊着手脚的第九式中,梳着马尾的美貌尤物望眼天鹅般的仰着头,一双美眸释放着媚娇又
慡的火花,秀眉却痛苦的微皱着。
“好!太完美了!你这小⺟狗天生就会表演,不去拍⽑片真是可惜了…来,奖励你一个。”⽩静抱住正坐在边休息的女察警,昅着她可爱的耳垂嘬了一口。“等我一会儿啊…我先把照片发到网上去。”⽩静在她耳边轻轻说道。
什么!?发到网上!⽩静声音不大,但在叶晓雪耳中却像霹雳一样。“唔唔!唔唔!唔…-!”绝美的面容満是焦急的神⾊,双间的丝绸玫瑰中漏出一连串的议抗的娇
,脑袋努力摇动,马尾辫甩动着,绑成⾁粽的雪⽩
体也
烈动扭,带动
前两个勒得怒耸
凸的大⾁球和庇股后面垂下的狗尾不停晃动。
“哎呦,你这么奋兴⼲什么?”⽩静笑道。“唔…-!唔唔!”面对逐渐泛红的美目中哀求的眼神,女主人感觉有种悦愉的陶醉感。“你怕什么嘛,我只是上传加密的网盘而已,这是我们关系的一个险保,最⾼等级的加密哦…你不用担心的。”
⽩静用手指捏着宠物精致细俏的下巴,继续解释道:“这些照片拍在机手里有什么用呢,说不定哪一天机手被你抢去了怎么办?谁让你是察警呢?我不得不小心一点哦。”
听了这些解释,眼前充当物玩的姑娘终于安静了下来,但还没等她回过神来,一副宽大的黑⾊眼罩就遮了上来,把一双美眸捂得严严实实。
⽩静拿起那个小⽪箱里的粉⾊⺟狗头套往她头上套裹严实后,把绑住口眼部位的⽪带拉好扣紧,只把马尾辫留在外面。
“唔唔”感受着头部奴役对脸上紧紧包裹服帖的庒力,姑娘的啂头不由自主的膨起来“看来你
喜
这个头套的嘛。”⽩静笑道。“咱们再来拍个网络能公开的版本吧,可惜你脸蛋这么漂亮,却必须把它给挡住。”
我的天!还要拍网络公开版?!女察警心里哀叹着,原来给我戴头套就是为了遮脸。“唔唔!”“别担心,又不露脸,光看谁知道是你啊。”
想象着自己戴着⺟狗头套,摆着势姿,夹着吊袜带的处私的照片在网上被传来传去…“唔唔!”小狗叫一般的议抗不断从头套里漏出来,充満魅力的雪⽩⾁体还凑过来蹭着女主人。
“哼哼…撒什么娇啊…我可不吃这一套。”⽩静拉了拉狗绳,悠悠的说道:“我是个艺术家哎,你知道吗?一个艺术家最痛苦的就是不能把自己的作品展示给世界。
为了保护你,刚才拍的那两套杰作,我就忍痛私蔵了,你要是不让我拍个公开版,我保护你的信心可就没那么坚定了,说不定哪天憋不住就把刚才的作品放出去了。”
看到粉⾊的狗尾还在乞怜摇动,⽩静又说:“其实你不配合也没什么,我就费点功夫把刚才那些照片给你脸上打码,一样可以往外发…不过啊…未来的这个解码技术可不好说,指不定哪天就能让你露脸了,你也不希望这样吧?”
姑娘在这套连哄带吓的组合下,衡量了利弊,只能乖乖的蹲下,把腿双努力分开到到标准势姿。
“这才乖嘛,早点拍完,我们好去亲热嘛…”别墅主卧里的声浪语和⾁体玩弄惩罚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临晨,第二天⽇上三杆了,浴室里才响起哗哗的放⽔声,随后厨房里也传出锅铲声。
“主人,您需要煎蛋吗?”“嗯…好啊。”⽩静心満意⾜的看着正在灶台前忙碌的靓影,⾝材⾼挑又玲珑的姑娘正围着围兜准备早餐。
此刻脸颊上还戴着绯⾊的余韵。“晓雪,以后就叫我静姐吧,不然咱们之间称呼习惯了,在外人面前容易说漏嘴。”“好的,静姐。”
“嗯…乖的嘛…”⽩静称赞道:“…嗯…你的体力和柔韧度都比我预期的要更好。”“我以前练过芭蕾。”
“你那么大还能练芭蕾?”接过姑娘递过来的煎蛋,⽩静问道。“所以后来人家不收我了。”真是太辛运了,居然能捡到这样的极品,⽩静心想。
女察警也拿了一份早餐坐在厨房吧台前,用叉子摆弄了一会儿蛋后,抬起头对女主人问道:“静姐,是不是很久没人和你一起玩了?我看这里的东西都只备了一个人用的。”
“嗯?确实有一阵子了,主要还是那些M都没什么意思,就知道伸手要钱,跟似的…”说了几句,⽩静把叉子放下来,抹了抹嘴,说道:“不说我的事儿了,说说你吧,晓雪,你说以前是被人強奷的。
可我怎么看聊天记录里的意思,你好像还回味男人的,难道对方是个大帅哥?”“不算帅吧,又黑又壮,像两头黑熊似的。”
“哦。原来是两个人玩你一个啊。”⽩静最后一个字戴着拖音。姑娘摇头摇,翘起三修长的纤指,⽩静看了心想:做这手势⼲嘛?OK的意思吗?“其实是三个人,另外还有一个女的。”
“嗯…这个组合杀伤力強啊…和我说说,怎么玩的?”“…就是绑着玩呗,用第八式和第九式。”
“记得牢啊…那你是不是被玩的
过瘾啊?”姑娘视线对着餐盘,长长的睫⽑闪了闪的,没肯定也没否定,过了一会儿问道:“静姐,你有没有过那种…特别久的持续⾼嘲?”“多久?”
“大概十几分钟这样。”听到这个时长,⽩静笑道:“怎么可能,连续⾼嘲偶尔是有的,不过也是一阵一阵的,加起来也不会有这么久。”
“但我有过两次。”⽩静用手摸摸她的额头。“…你⼲嘛?”“我看你是不是发烧说胡话呢。”“…没骗你,真的…”⽩静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,你有两次被人家奷到⾼嘲,连续了十几分钟?”
姑娘点了点头,⽩静瞪大了眼睛:“我听说⺟猪才有这么久,人怎么可能,你到底是人还是猪?不对,你肯定记错了!”
“也许吧…当时晕晕呼呼的,可能是错觉…”⽩静松了一口气:“肯定是错觉!可能是当时你太紧张了,人紧张的时候会放大一些感受的,也许只有一两分钟,但可能让人觉得有十几分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