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呈栬均匀

　　他背过身子才子，然后用衣服遮住重点部位才回身：“尤绦，你乖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“你这没用的家伙，亏你还是师兄，你看你师妹，多跟她学学。”吕忘指前方盯着自己下面的小。

　　尤绦明明在除妖万事屋工作不是在牛郎店：“…参加可不可以不要。”他垂头丧气。“你知道黄鼠狼妖最喜欢什么吗？”化肖试着鼓励他。尤绦想起被黄鼠狼妖化身的姑娘们围攻的无眉男子：“不是男人吗？”呜，他不想被强。

　　“不是。”“咦？”尤绦似乎看见一道曙光：“那黄鼠狼妖喜欢…”“你知道黄鼠狼喜欢吃什么吗？”

　　“如果说是真的黄鼠狼喜欢吃的东西，是。”尤绦还是有点悟性：“所以黄鼠狼妖喜欢的…是？”这样他就更搞不懂为什么要衣服。“你只答对一半，黄鼠狼妖喜欢的东西…”化肖比出两手指头，修长又漂亮：“要重复两次。”

　　“…。”“还不快，大家都了。再不快点，我们全都要迟到。”吕忘威胁加利。尹立双手叉在前，脚尖拍打地板：“怕什么阿你，难不成你那边很小？”

　　“才…才不是，是正常的大小。”只是跟师父的三十公分一比，就显得小了。“那就跟我们一样嘛，这还有什么好不好意思。”吕忘啧一声。

　　“你们的大小一点都不正常！”师父们的长度分明是文里才会出现能穿透子的大小。“比我们小？那真的很小，师父们都是大人，没幼稚到因为你小就瞧不起你，你就吧！”

　　吕忘想着赏金，放低身段。化肖知道，吕忘的歪理一点安慰作用都没有，他帮忙劝说：“尤绦，你可以像我一样，先用衣服遮着。”尤绦看着三师父化肖的狐狸面具。

　　他也好想张面具来戴…折腾半天，尤绦带着感与见怪不怪的师父们走出小房间，小亢奋的跟在一旁，一行人进会场大厅，里头人山人海，大家无论高矮胖瘦。

　　正歪帅丑，全着身子。参加者各自占据场地里的一处，像是运动比赛教练带选手，纷纷围一小圈说话，还不时偷瞄附近对手。

　　当他们经过在门口说话的一群人，本来窸窸窣窣的讨论突然安静下来，看一眼吕忘跟尹立下面晃动一条加两坨东西，又叽叽喳喳讨论起来：“是人耶。”

　　“八成又不知道是哪个妖从人界抓来的。”“是吗？看起来不像，那个推荐的姑娘好像也是人阿。”“人来参加，不是被拐来，就是除妖师。”“真的假的，除妖师一百年前不是死了一堆，还敢来呀！”

　　还讨论的真大声…小好奇地看向他们，正好与其中一名男子四目相，下小当然不自觉地下移目光，不看还好，一见惊人。

　　“师父，那人的有四颗头。”小兴奋的想要跟大家分享新发现。好下的师妹…尤绦遮脸。吕忘看了一眼：“针鼹妖也来了。”

　　“什么针眼？”“是针鼹，一种鼹鼠。”化肖机会教育：“妖就算化成人形，妖仍然不会改变，所以你看到的虽然是人的样子，可是下面却是针鼹。”

　　这样一说，小环顾会场，这还是她长那么大，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男与光怪陆离的。有占身长三分之二的蝙蝠、可以拿在手上的章鱼、带刺的虫、一直起的狮…简直在逛动物园。

　　一阵锣响，全场安静下来，小仆打开大厅正门，玉面书生一身洁白长袍，袖里握双手拱在前，白发绿眼独树一帜，斯文中隐隐散发霸气震摄全场。

　　他优雅从容的进屋，气氛庄严肃穆，站定位置后，用他魔般低沉嗓音宣布：“公主选婿，乡试第一阶段“诗路。”现在开始。”＊＊＊“诗路。”

　　比的重点当然不是诗词，只是为了节省时间，希望推荐人能在短短25字五言绝句中，道尽参赛者特点，然后凭藉考官第一印象，决定晋级还是淘汰，因为初选人数众多，所以必须以快筛法大量缩减候选人。

　　参赛者与推荐人已经一字排开，乡试主考官正是去年拔得头筹的珑公子，就是刚刚进门那位风度翩翩的玉面书生。一袭白袍雪发还有碧眼，彷佛天上谪仙人，说错，是谪妖怪。

　　如此玉树临风的公子，不知道在黄鼠狼妖公主上是什么样子。“小！”吕忘忍不住大喊，小才从意珑公子梨花带泪的说：“请姑娘放过我。”中回神。

　　“五言绝句，你没问题吗？”化肖也有些担心，每年选婿都由公主亲自制定题目规则，即使有一百年前留下来的考古题，仍无法预测，她什么不行，下歪诗最会：“师父们放心。”她有成足。

　　然而除了他们三人，另外两个人心思完全不在：“诗路。”上，一个是二师父尹立，另一个是师兄尤绦。

　　让尤绦分心的事很简单，他脑子都在担心拿掉遮羞布后，要怎么面对考官赤的眼神，是不是应该摩擦一下让下面至少雄伟一点。

　　然而他一紧张，连蛋蛋缩得更小。至于尹立，自珑公子进门以来，他的目光就没有从公子身上移开过，眼底尽是快要融化的怀念神色，他觉得自己很幸运。

　　原本以为要等到殿试才能在黄鼠狼妖公主身旁见珑一面，现在，他终于见到珑了。没错，尹立等不及选婿的原因。

　　除了他自己本身是喜欢参加体竞赛的暴狂外，就是为了再见珑。珑公子从最前头一个个打量，垂眼聆听推荐者的佳句，大部份摇摇头，偶有点头就会听见推荐者的惊呼尖叫。

　　为了受到瞩目，各种妖类有自己的一套方式，有以速度见长，快速进攻兼多次出，让小高速震颤后淹没在源源不绝的洪，也有以体力见长，把对方做昏了还要继续把对方做醒，也有以奇形怪状见长，倒钩的绒的凸刺的，相较起来。

　　人的真不算什么。珑公子来到他们面前，对小微笑点头。小信心站出来，先从师兄尤绦介绍起：“眠不觉晓，处处闻啼鸟。夜来风雨声，甜汁绝不少。”此人汁多肥美，不吃可惜。

　　好羞…尤绦好想遮脸大叫逃跑，他发现珑公子目光来到自己那处，骑虎难下，手颤抖的微微掀开遮羞布。珑公子笑了。点点头，然而尤绦的重点完全不是在自己入选这件事。

　　珑为什么笑…笑我很小吗？呜，可是人家明明才是真正存在世界上的真实尺寸。珑抛下沉浸在被害妄想的尤绦，来到军师化肖面前，小一蹦一跳跟上来继续介绍：“千山鸟飞绝，万径人踪灭。坚硬蓑笠翁，独寒江雪。”此人非常硬，不能错过。

　　化肖大方地放下下面布条，粉红凝脂如玉势，不偏不倚，呈均匀，光泽。垂涎滴的漂亮样子，没有理由不入选。

　　珑也点了头。接下来，珑公子才在尹立跟前站定，不经意的对上尹立千言万语道不尽的眼神，珑玉脸愣了一下。

　　小在旁边，见这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的目光集，不起皮疙瘩，为啥硬汉二师父，眼睛像少女一样水汪汪…为了阻止这浪漫场面，小赶紧大声朗诵：“君自妖界来，不知人间事。每绮窗前，高举垂落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