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刚刚还疼哭

　　安市第一人民医院脾胃二科。两个年轻的女医生在小声地八卦。“倩倩，你说这女的老找主任，是不是有毛病？”

　　“安安，这你就不懂了吗？你看那女的穿的那么少，恨不得把全部漏出来，就是看上刘主任了。”“不是吧，倩倩，如果我没记错，主任今年四十了吧。”

　　“四十岁就成为主任了，那前途无量，而且刘主任长得那么帅，要是让我和他在一起，反正我是愿意的。”“你说的对，刘主任真的帅。”下班的点，没什么病人。

　　两个医生还在嘀嘀咕咕，约着一起去吃饭，隔壁的主任办公室的刘胜军快被眼前的疯女人搞的烦死了。穿着白大褂也不能打她。“刘主任，你看看我的，它好疼…”夏婷婷扯着前的少许布料，头都出来了。

　　男人看一眼就移开视线，完全没有被吸引。刘胜军面不改“这里是脾胃科，你疼就去心内科看。”夏婷婷感觉捂住肚子“我胃疼。”

　　刘胜军嗤笑一声“你的胃长到大肠去了吗？”夏婷婷破罐子破摔“反正我就疼，你要给我治好，你不治好，我就告诉别人你猥亵我！”

　　说着还无赖地衣服。刘胜军没在怕的，他的办公室有监控在，他一把拎起夏婷婷甩到门外。

　　解决完那个疯子，刘胜军看看表，下班时间过去了20分钟，他赶紧洗手换衣服回家。匆匆忙忙地快步行走，刘胜军碰到相识的医生也没打招呼，不少人还以为他有要事回家。

　　其实他就是赶着回去吃完饭。吃了一个月儿媳妇做的饭，刘胜军被养刁了胃口，医院食堂的饭简直难以下咽。很想快点回去，车子刚出医院就堵上了。刘胜军给儿媳妇打了个电话没人接。

　　再打还是没人接，他觉得有些奇怪，就给儿子刘畅打了电话。刘畅看到手机上老爸的来电，他示意身边的女人别说话，小憋憋嘴，她还是识趣的。刘畅“爸，你找我什么事？”刘胜军“你今年和夏芹联系过吗？”刘畅“没呢，爸，我工作忙先挂了。”

　　刘胜军没得到有用的信息，有些烦躁，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着。今天的路实在太堵了。平时二十分钟的路程堵了一个小时才到家。

　　刘胜军用钥匙打开门，屋里一片漆黑，窗帘都没拉开，跟他早上出门的时候一摸一样，他走到儿媳妇的房间“夏芹。在家吗？”

　　夏芹躺在上虚弱地应声“爸，我在，你进来吧。”进来后，刘胜军打开灯，看见儿媳妇还睡在上，要是以前这个时候，她肯定已经做好了饭菜。上的用具都是新的，刚结婚的时候套上的大红色的四件套。

　　夏芹只出来一张小脸，虚弱无力地问“爸，我有点不睡服，今天你自己做饭吧。”刘胜军问儿媳妇“怎么了？”夏芹不好意思地说“月经来了。肚子疼。”

　　那这个刘胜军也帮不上忙，他问儿媳妇“你想吃什么？”夏芹“我没什么胃口，爸，你可以煮粥吗？我想喝粥。”刘胜军点头“我做的食物味道一般。”

　　夏芹“有人为我做就不错了。”落寞的眼神和语气让刘胜军一阵心疼，他的儿子三天两头不在家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！

　　煮饭的手艺一般，味道平平，这是刘胜军对自己厨艺的评价，子生下孩子没多久就去世了。

　　他又是医生没时间带孩子，把孩子交给了父母养，自己过起了独居生活，慢慢地学会做菜，煮了就吃。再没遇到儿媳妇之前。

　　他一直觉得食堂的饭菜还可以的。简单的炒了两个菜，粥还没好。刘胜军先去厕所放水，无意间看到垃圾桶里女人用的卫生巾，布红色的血，看来月经量很大，难怪小脸看的那么苍白。盛了一碗粥，送到儿媳妇的房间里。

　　“爸，你等我起来，”夏芹艰难地起身，双手撑起身体靠在头，拿枕头垫在后面。刘胜军看到儿媳妇起身时不小心漏出的口，叉领口地睡衣。

　　被两颗大挤开，一片雪白，而儿媳妇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撑开了。刘胜军也不好提醒，他只能尽量不看。夏芹有气无力地说“爸，你把碗给我。”

　　刘胜军赶紧把碗递给夏芹，夏芹拿拿到碗就觉得有些烫，她下意识的甩开。刘胜军担心粥会泼出来撒在儿媳妇身上，他赶紧握住碗，不小心也捂住了夏芹的手，女人的手很细很软，有些凉，难怪她会怕烫。

　　夏芹小心翼翼地出自己的手，歉意地看着公公“对不起，爸，我不是有意的。”刘胜军把碗放在梳妆台上“粥放着，一会冷了你再吃，我先去吃饭了。”夏芹看着公公走出房门，她捂着自己敞开的口偷笑。

　　每次来月经的第一天，夏芹总会痛不生，逗一逗公公让她心情愉快。吃完粥，夏芹决定下动一下，把碗送回厨房。

　　经过客厅的时候，夏芹看到公公在看新闻联播，男人的身体笔直地坐着。看新闻联播的样子像是在看学术报告一般的严肃，她不好打扰男人。

　　放好碗回房。夏芹没有打扰刘胜军，刘胜军也听到了她走路的声音，拖鞋在地上拖动。刘胜军“好好休息，明天早上我做饭，你不用起来，”夏芹点点头，快地看着刘胜军“谢谢爸。”刘胜军的视力很好。

　　他看到了儿媳妇的子随着她用力的点头上下晃动，他咳嗽一声“在家穿着睡衣不要到处走。”夏芹脸一红，两只手捂住口，跑回房里，一着急，摔倒在地。

　　“啊…”刘胜军赶紧上前扶起来儿媳妇，这一跤摔的有些狠，女人的眼角有眼泪，本来就没什么力气，这么一摔，夏芹简直想哭，还好公公扶着她，不然她一下子真的起不来。

　　夏芹的手搭在公公的肩膀上，几乎将全身重量在他身上。刘胜军此时就是将夏芹看作病人，他扶着女人的固定住她，防止第二次摔倒。十几米的距离，夏芹一瘸一拐地走，公公耐心地陪着她。

　　她偷偷地看这公公，嘴角微微上扬。刘胜军看着女人的笑莫名其妙，刚刚还疼的哭，现在又在笑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