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随着粘罕加速

　　＊＊＊听着王婉容与徽宗的一夜旎逐渐睡去，再睡醒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我缓缓走到密墙前，发现墙没有阖紧，我稍稍推开小心探头，王婉容的寝屋十分整洁，铺平的绒、摺好的叠被、正摆的壶杯、排齐的桌椅，看不出整晚宵凌乱的痕迹，屋里出奇地安静。

　　密闭的石室不见天，只能凭藉送早膳的仆婢来分辨时辰，寝殿也总有供差遣的宫人候着，此时无人的气氛非常吊诡。我小心翼翼地往外厅走，鸦雀无声中彷佛还能听见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。

　　在通往院子的大门前犹豫一会儿，下定决心跨过门槛，才出一步就看见门后有只小动物横死的屍体，血迹斑斑，开肠破肚，死状凄惨。我睁圆眼，倒一口气，那不是常来王婉容寝殿的那只猫吗…我还愣在原地时。

　　突然有人拍我的肩，我才要惊叫就被摀住嘴。“是我。”燕青把食指抵在上，神色紧张的示意我小点声。我惊恐的看看小猫的屍体，又看燕青：“该不会你…”“是王婉容。”燕青严肃的看着我。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，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　　燕青从衣襟里拿出好几张白纸条：“她与贾奕接头的信被我拦下来，她以为是猫抓了信鸽。”我低下头，背脊发凉，不安的嘴角颤抖：“你…你为什么要拦她的信？”“宋金情势紧张。

　　那与你分头后，留你在宫里我不放心，知道王婉容要帮你，便想暗地帮她送你与贾奕接头，没料到拦到她与金兵内应的信鸽。”“她…她就算是金兵内应，她还是想帮我…”我拼命说服自己。

　　“她与金兵易，入城后，他们放她走，你代她被俘。”所以什么大臣治罪是假的，联系贾奕助我出宫也是假的…把我软在宫中，住她的寝宫，穿她的华服，等到金兵入城这，让我替她遭掳才是真的。

　　而我像只乖巧的金丝雀，让她养在密室，一点都没察觉到外头早已猪羊变，那个天真的小巧脸庞，真挚的调皮笑容，伸手把白色信鸽放到空中的纯洁身影。

　　就像一道夕阳灿烂即逝，之后漫长的黑夜里，恶的她屠宰曾经抱在怀里的小猫，双手血迹斑斑。

　　我想起她当初谈起贾奕，说她没有责怪我的失落笑容，其实是恨一个人的恶魔微笑。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哭喊与叫骂，燕青眉头一皱拉我进到屋内，见到半掩的石室就拉我进去，迅速关上石壁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。

　　燕青的手大而厚实，温热紧握住手心，偎在他身侧还可以感到他呼吸起伏的体温。石壁那一侧一阵桌椅碰撞声，男人大喊：“王婉容，我劝你自己出来。

　　宋朝已亡，君臣后妃将被我大金国所俘，那些贪生怕死的大臣早已列出嫔册，你乃宋徽宗妾妃之一，生要见人，死要见屍，别以为躲得掉。”我跟燕青握紧彼此的手。“不出来是吗？”

　　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响彻云霄，突然一阵大笑：“哎呀，我想起来了，就是那个：“王婉容。”嘛，听说是了不起的歌呢，快出来陪本大爷玩玩！”我害怕的一手攀上燕青壮的臂膀，另一手被燕青捏得发疼。

　　“哈，原来这有个机关。”木橱移动的声音靠得很近，壁墙微微晃动：“小姑娘，出来给爷抱抱。”

　　燕青放开我，将我挡在身后，两手扶上际的剑。一阵光从打开的密墙透入，铿锵声迅雷不及掩耳响上好几回，刀剑锋的光芒如反的粼粼水光，一道道闪在石室内的壁上。

　　密墙已完全敞开，男人身披貂裘，深邃的轮廓一眼便可认出是夷帮外族，炯炯有神的双眼透着桀傲不逊，他动作敏捷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燕青的攻击抵挡下来，两人身手不相上下。

　　我担心的看着燕青，不敢移开眼神，深怕他有任何闪失，我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…“好身手，能够跟粘罕大爷我对上的没几个，只可惜你顾得了自己，顾不了她！”

　　粘罕与我四目相，信心的对我一笑，趁隙朝我飞来。燕青神色一凛，用身体挡下粘罕，粘罕料到燕青会奋不顾身护我，伸出一剑刺穿燕青的大腿：“哈，果然没错。”

　　燕青跪地，鲜血四溅，我急忙跑去他旁边扶着他，只能眼睁睁的看他的血染上我的衣裙，却什么也不能做…

　　看他逐渐发白的，觉得自己很没用，好无助，泪水在眼眶打转，我赶紧用手背抹掉，我不能这么软弱。

　　“哭了阿？”粘罕轻蔑的笑：“我说，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我发抖的站起身，瞪着他：“我跟你走就是了。你放了他。”“我不准。”燕青硬拖着腿站在我前面，对粘罕把剑一横。

　　“不要这样，我求求你。”我急得哭着到燕青面前，泪眼汪汪的恳求：“我不能失去你，你一定要活下来…”

　　他脖上额上暴青筋，再再显示他非常的生气，我低下头不敢看他。我从来都不敢反抗他的命令，除了这一次，我不能让步。

　　“真是感人，你们是情人？”粘罕张狂的上扬嘴角，大步走来，一手攀上我的：“小姑娘，真细。”

　　燕青朝他挥剑，不但剑被击飞，又被粘罕刺了一刀在另一只小腿上，燕青手撑住身体双双跪地。

　　“别伤他，你别伤他。”我上前死命抱住粘罕。粘罕感觉到在他身上的两团软，满意的笑：“好呀，那你陪大爷乐一乐。”“不准！”燕青朝我大吼。我没有理会，坚定地看着粘罕：“那你得放过我弟弟。”

　　“原来是弟弟…可以，我答应你。”他得意地看一眼燕青，刻意走到他面前：“小姑娘，来前面，趴下。”我避开燕青发狂的眼神，走到粘罕面前，粘罕从后面拉住我一只手，下我的背，让我面朝着燕青。

　　“不准不准不准！”燕青像只野兽怒吼，拖着腿过来，血迹拖了一地。我眼睛含泪伸手挡他，遮住他的眼：“别看，你别看就好了…”粘罕一想到要在弟弟面前当场干他的姐姐，下早已兴奋的肿大，他起我的裙摆，扯掉亵，二话不说就把入花：“喔…真紧。”

　　粘罕开始前前后后。我咬紧嘴，尽量不要出声。小渐渐润，摩擦渐渐减少，内壁开始微微收缩：“喔…小姑娘好会喔…”我尝到我咬破下的血腥味。

　　燕青握住我发抖的手腕。舒服的感受让粘罕忍不住想加快速度，他放开我的手，两手扶着我的部方便前后运动。

　　他的囊蛋敲打我的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，还杂着空气挤与水啧啧啧的声音。越来越快的速度与刺，喉头无法控制的溢出呻：“嗯…”“哈哈…小姑娘，也舒服了。”

　　我拿开遮住燕青眼睛的手，两只手蒙住他的耳：“别…听…”我没看过燕青这样的眼神，又痛又恨又心疼的看着我，他的眼底映着我糜红润的脸，随着粘罕的加速，燕青的杀气也逐渐升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