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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宽宽大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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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只手解开陶稚的肚兜扔在一边,接着与陶稚十指相扣,稳住她随起伏的身体。陶稚前的两只雪兔儿更是失了桎梏,上下跳跃得实。长大了些的身形与那越发红的尖尖果儿。

  在陶稚声声娇中肆意挥画,泼出一片波,划出两道朱。瞿先忍不住抬头埋入那雪团里,轮教训起两个调皮的孩子。陶稚闭眼昂头,脯不自觉地向前着。将软送到瞿先嘴里。

  她此刻什么都不知晓,只觉得下身酥麻无比,只顾得似哀似喜似泣地娇啼,而花谷里如有意识般,自顾自地着瞿先的物,哪怕被它了几波,无力了几遭,接着竟越来越绵软紧致,终于榨得那在花谷深处发出来。

  它自家也终于又到了一回,紧紧一缩,花谷里泌出更多花,外面的小孔里也出小股清澈体。陶稚已然无力,身子下扑的时候,正将那双堆上了瞿先的脸。

  而下身里,瞿先未拔出的物在花谷软的轻柔抚慰中,竟又渐渐硬起,陶稚似有所觉轻轻呻了一下。

  瞿先大掌包住雪兔捏,嘴则吻上陶稚面颊,轻啄安抚。陶稚眼角泛红,微微睁眼,眼里是妩媚的滟滟波光“哥哥…”瞿先已忍不住开始第二轮征伐,榻开始继续晃动,纱帐摇曳出暧昧之影,内里传来他隐约的声音“…酒是个好东西呢…”

  窗外圆圆的十六月,洒下一片银白。夜还长呐。***第二酒醒之后,陶稚是颇觉羞于见人的。

  特别是那个枕边的人,只是这却怎么能避得开,不过她看着瞿先神色与以往无甚差别,似乎什么都没发生,她都要怀疑那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了。

  可想到自己身下有些肿的花蕊,如厕时花口里出的几丝白灼,还有上的红印子,这岂是她做梦可以解释得了的?再想想瞿先素里的厚脸皮,陶稚不由得有些愤愤。

  他为什么可以像什么都发生过一般呢?可自己也觉得这般思绪无理取闹,他是男子,当然不会像自己一样害羞。

  他若是打趣自己,怕是会让自己羞愤更甚,更觉尴尬吧,其实,他是可以与她更亲昵一点的啊…陶稚避而不想心头的那份小小失落。反倒是暗恨酒水,立誓再也不尝。

  在榻上小憩反倒招来一脑袋胡思想,她孩子气地翻滚了几下,嘟着嘴用薄被盖住了头。不经意触碰到口的,她有些脸红,但还是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。

  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的这里,每醒来,都能察觉有双大手包裹在前,他的手是很大呢,她自己是包不过来的…似乎它们比出阁前长大了许多吧?还有那处。

  自己的身体他应该是都很喜欢吧?她记得他游走过全身的舌,虽然羞人,她却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喜爱与尊重,她突然很想见到他。唤采薇帮自己洗漱更衣。陶稚坐在窗前扎着针线,时不时地向外看看。

  等到见到瞿先的身影,她便欣喜地起身,她不晓得自己的脸上喜悦与眷恋的神色早将那羞涩盖过去了。

  瞿先是个没有机会都要制造机会的人,面对自家娘子的变化,他岂能不好好把握?天真的小白兔怎能敌过猎人的引与呵护,乖乖地便自己走入了彀中。二人一时情浓。

  瞿先也未曾忘记慢慢引导芝芝成长,他是知晓她于丹青一道上的天分的。前世他们夫也曾一同赏评作画,他还教过她刻印裱画。

  他是颇庆幸自己于此有些兴趣,更有些灵气的,不然的话此刻何以能引得芝芝入到书房来呢?陶稚被瞿先淘得的前朝古画引到了书房,其后便是常客了。赏画,仿作,再到绘一绘自家园景。

  瞿先像个先生,陶稚爱听他讲,后来更忍不住问他,他也像个学生,而好学,他不懂的他们便一起翻书查找。

  或等他求教回来再教她。陶稚不知道自己竟然能与瞿先说这许多话都嫌不足,更不知道自己可以每天过得如此开心。

  笑容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出现在脸上,即使已到了冬日,天色每每阴沉,光冷清,她也觉得一切都是明亮而鲜的。心头上似乎圈了头小鹿,快活而不知愁。

  日子每天都过得新鲜而充实,有趣极了,特别是他在家的时候,更是多添了甜蜜。有时,她也会觉得心上是藏了只雀儿,看见他呀,就忍不住声啼叫,每一声都是欢喜。这些陶稚到底不会说出口。

  但夜间瞿先仍是能感受到她的热情…她爱腻着他。纵使有一些天冷的缘故,瞿先还是觉得很足。

  只不过这些是不够的,最最擅长得寸进尺、欺负软芝芝的坏心眼儿又有了坏主意。天儿冷了。虽说陶稚身子好了许多,但到底还是有些受不住寒。瞿先便将教学相长的活动挪到了正房。

  正房是唯一有地龙的一间房,虽说消耗甚多,但为了芝芝冬日好过,瞿先于婚前便使人好了。

  陶稚也觉得这个冬日过得舒坦。屋子里养了几盆花,因着暖和,长得很好。比之以往放炭盆时又冷又燥,如今屋子里润润的,穿着薄袄更是轻便,她都要觉得似乎是春天已至了。心情好了。笔下的画画得更是妙了。

  那株开得最盛的红色杜鹃俏生生地绽在纸上,灼灼光华,画里画外相映,很是漂亮。瞿先搂住欢喜的子“芝芝画得好,想要什么做奖励?”“奖励?这怎么是好呀?分明,是你教得好啊…”陶稚总觉得无需如此。

  却不防有人蹬鼻子上脸“芝芝觉得我教得好?”见陶稚乖乖点头,眼含孺慕“那我,是不是也算是芝芝的夫子了?”“自然是的。”陶稚觉得瞿先绝对当得此称。

  她一番诚挚,却正落入瞿先挖好的陷阱里“我既是夫子,芝芝是不是就要听我的话?我说有奖励自然是有的,来,还是我为芝芝备好吧!”

  说着他竟出一条绸缎蒙在了陶稚眼上“芝芝且稍待。”许是被蒙住了眼,陶稚觉得有点不安,她觉得方才的瞿先似乎又有些“坏”模样。只不过乖乖如她,不好将布条取下。

  盼着有隙能觑见外面,不防这绸缎不透光又缚得巧,勒不到她又不出。也只能等。瞿先也没出屋,似乎是在橱柜里拿了什么。陶稚不由思索,平里衣物都由她打理,也没见过多了些什么?

  他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,她不由得好奇。只不过下一刻她便恼恨起了自己的迟钝,怎又入了他的坑…却是瞿先解起了她的衣服!

  下意识里她便要挣扎,瞿先安抚她“芝芝莫动,我不过是与你换一件衣裳罢了。只不过换件衣裳。”陶稚半信半疑,到底是由他去了。却也没错。

  他在她的肚兜亵外加了一层棉衣,她没觉出他的用意,接着便被他半抱半牵地走了几步停下。“我这便为芝芝解开,芝芝且看…”他松了布带,眼前一黑,陶稚闭了闭眼。

  谁知前与下身突地一凉,衣带竟同时开了,她慌忙睁眼,正对上平里梳妆的镜台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一时羞愤无言,只见那白玉娇躯之外只罩了一件书生青袍,宽宽大大,衣带松松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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