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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是个秘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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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我只是个秘书》作者:刃言

  张桦捧着一大叠的文件站在社长室的门前,犹豫着该不该进去,但是,他多想也没用,他是秘书,他的责任就是在他的身边辅助他,不可拖慢。

  张桦便稍稍一口气,敲敲门,装着冷静地走进去。言勒抬头看见张桦的样子,本来深邃平静的双眼变顿时狰狞。

  他一手撇开工作桌上的资料,站起身越过地的纸张,慢慢踱步到张桦的面前。

  张桦此刻看到他便觉得紧张,不低下头,不敢看他的表情,不敢怒他,想必知道他是十分愤怒的,但是,在言勒的眼中他越是这样子,他就越气愤。

  他伸手猛力地捻着他的下巴使他抬头,张桦只得皱眉直视他那充怒气的眼睛。“你现在是什么态度?你还敢这样看我的吗!”

  言勒怒气冲冲地大声嚷道,手的力度也加强了。张桦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,早就明白这个时候什么也不说才是上策,他默不作声,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位社长,默默地看着他充血的眼睛。

  “看来你是没有反省自己的错呢!要不我就多教你一遍,让你清楚自己…是·谁·的·人!”

  说毕,言勒便暴地剥去张桦身上的上衣,转过张桦的身子,布红痕的上身在言勒的面前。

  言勒伸手在他的背上游走,像是在对待瓷器般的温柔,突然,他神色一变,嘴角一扬,手指勾起就在他那粉痕上爪去。

  张桦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,一条接一条,粉的痕渐变成深红色,和之前被鞭挞的痛楚不同,这次像是要把他的皮扯下来似,每一下也比前一下痛,令张桦不得咬紧牙关,在他刮着时候,闭着气忍耐。

  在他刮完一条的时候,就立刻张口透气。“你这绷紧的肌仿佛在跟随我的节奏,我一刮它就立刻收紧。好乖啊!”言勒低声说道。

  “那不知下面也是不是这样的乖呢?”言勒手指灵敏地解开张桦的皮带,一下子就下他的子,出了他小腿以上的肌肤。依然是白皙的娇皮肤,却有着无数的疤痕纵横错。

  言勒猛然挥手啪在张桦的两股上,令他不叫了出声,泛出了一个大朱红色的手印。言勒看似不太高兴,又捻了一下他坚实的股,手游到他两腿之间,摸着腿内部柔然的

  远看的话是发觉不到上面布的小疤痕,但是近看就可以见到有各种的痕迹。

  手一直游到张桦的男,越过绑在底的银环,像是在弹琴一样的手法,在男有节奏地弹起来,时用力时轻敲。

  感的张桦立刻受言勒的挑衅,瞬刻大起来,身体因为他拼命想住自己的呻声而颤抖着。

  然而,言勒好像很享受他颤巍巍的样子,速度变得更快。张桦忍不住身体带给他的快,呻声从他的牙齿之间落出。

  “还是一样的感呢,动一动就了这么多。好厉害!”***沾了水的手在张桦的男着。

  张桦只感到非常的舒服,脸色红润,张开口,急速地透气,但是,这种快只维持了一会儿,转而变成了难熬的痛苦。部的银环,拘束了在膨中的男,张桦难受地摇摆着身子。

  “痛…”“痛吗?我还以为你是开心得流泪呢。”言勒在张桦的耳边呢喃,手指缓缓地移到前端,指肚轻轻摩擦最脆弱的铃口。“哈…哈…”张桦的呻声不断,却是愁眉紧锁,摇摆的幅度更大。

  “你知道你今天犯了什么错吗?”言勒直截了当地问道。张桦立刻回神过来,赶紧思考自己今天做过的每一件事。言勒这么生气,一定是与陈先生有关的吧。

  “是…因为我给了陈先生我的电话方法吗?”张桦不太确定,小心翼翼地回答。“错。”说完,言勒突然加快手指的速度,铃口涌出的体如水龙头般。

  张桦在兴奋的同时,更觉得有种难以忍耐的痛苦。“那…是因为我切了茶招待他吗?”言勒冷若冰霜,目光如剑地看着张桦,没有回答。

  “…是我…和陈先生说了话吗?”“是你他妈的出现在他面前!”言勒咬牙切齿地道,怒火面。

  他停止了套,一把劲地捻住头,指甲在铃口的四周狠狠地嵌下去,弱小的铃口被外物刺到,张桦顿时感到一阵痉挛,双眉紧紧地锁上,垂下头。

  言勒好像还是不太满意,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向铃口的反方向推,使铃口清晰可见,接着。言勒便伸出右手,用指甲轻刮近于铃口的壁。“不要!”张桦叫道,怅然若失,不断地摇头。

  “你不是我的东西吗!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啊!”“我…不要…”张桦的下体就像是一团火,刺着张桦的意志和身体。

  他早就想高,但是在银环的捆绑之下和被刺的痛苦之下,张桦被忍耐着。无法得以解

  “你就那么想做那个陈松栋的人吗?看不起我吗!”言勒怒形于,含怒地凶着。“我…没有。”那强烈的触感,令张桦只能断断续续的说。“说!你是谁的人!”

  “我…是你的…人…”“什么?我听不清楚。”言勒怒气填,一手扇过张桦还在着的男。张桦痛得叫了起来,身子不弓了起来。

  “说啊!”言勒继续啪嗒他的男,左一下,右一下。张桦只忙着挣扎,神思恍惚,只管尖叫,仿佛他和言勒存在的世界不同,听不到他的问题。

  “你还是不说吗?”言勒忿忿不平地道,手上的力度、速度并没有减慢,反而是更强、更快。张桦没有回答,依然在他的罩下四肢动,紧闭着眼睛,呼吸缭。“啪”“啪”不久,拔的男在连环的打击下。

  渐渐下垂,变得软软的。忍受着这种煎熬的张桦,早已泣不成声。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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