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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每都觉得要掉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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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***Lu艺术画廊。这是鹿嘉和林仲启越轨后的第一次见面。尴尬至极,脚趾抠地,至少鹿嘉是这么觉得的。林仲启坐在招待室的沙发上,一身军绿工装夹克,搭牛仔,黑色马丁靴,随帅气,远远地冲她摆摆手。

  这男人也太招摇了吧,不能被人发现嫂子和小叔子搅一起了啊!鹿嘉冷漠地对他点点回礼,陌路人一样绕他而去,好似两人不仅陌生,而且关系不太好。林仲启垂眸,郁郁地收回手,抿着嘴,不知想什么。小助理眉眉八卦地往这边瞄,遗憾地直摇头…可惜了经典的叔嫂文学哦…没搞成哦。

  摄影展览已经进入到布置阶段,物料陆续进场,工人们进进出出,PPT上构思的设计也渐渐成为实物。鹿嘉和林仲启都在现场督工,可他们非必要不讲话。一不小心有眼神接触,鹿嘉就心虚地撇过去,真的是形同陌路,比以前的关系还僵。

  就在鹿嘉路过画室时,画室门突然打开,一双黑手伸出,手肘被用力握住,猛地被拽进门内,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。

  画室的门“砰“一声迅速被关上,鹿嘉的背贴在冰冷的白墙上,前贴在男人炙热的墙上,头顶是男人人的呼吸,整个人动弹不得。

  “林仲启,你干嘛呀!”她又羞又恼,推男人的膛却推不动“被人看到要传闲话的。”“哼…谁让你看都懒得看我一眼,得罪你似的。”林仲启闷闷地瞪她,他快憋死了。真的恨不得当众跟这个不愿正眼看他的人大吵一架。

  “而且我想你。”他委屈,却只能用这种方式倾诉。“昨天不是才见面吗?我们还是少…“未说完的话被火热的吻堵住,柔软的樱被重重住,呼吸也被掠夺一空,她不自觉地张嘴,却让灵巧的舌伺机而入,攻城略地。男人的手掌肆意地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游移,将才及膝盖的裙摆起。

  随着热吻探入隐秘的地。狭小杂乱的画室,门边的白墙,相迭的男女,压抑的低,世界的喧闹全在门外,门内只有升温至沸腾的空气。

  鹿嘉被吻得昏昏沉沉的,身体替理智做了选择,任男人的粝的手隔着布料抚摸感的细,双也被任意捏,诚实地为望敞开大门。

  “哎呀,林总,你是来找鹿姐吗?”眉眉的可爱元气声音在门外响起。“嗯…小嘉呢?怎么没看见她?”紧接着是一道沉稳磁的男声。是林伯承!她的合法丈夫!***林伯承。

  他怎么来了!当人遇见危险,有些人会惊慌失措,有些人则爆发了求生的本能,智商体能突然爆表,超常发挥。合法丈夫就在门外,鹿嘉几乎是第一时间将她的非法“夫”进了画室的颜料柜子中。

  双开门的柜子里堆了颜料,刚好有一个小空间可以藏人。林仲启黑着帅脸被迫挤进颜料堆里,186的大高个不得窝着,还要看鹿嘉对他比“闭嘴”的手势。环境糟糕,心情更糟糕。

  鹿嘉谨慎地转头看看,用一个大白布把这几精心制作的林仲启画像蒙住,藏在角落里,最后迅速地理好内衣、拉好裙子、整理仪容仪表,准备开门接丈夫的“审视”林伯承就在门外。

  她的心脏也堆到了嗓子眼…砰砰砰砰!鹿嘉,当个真正的勇士吧,面对血淋淋的现实!她的小手颤抖着握住了门把手,深一口气,用力下来,打开审判的大门。

  “小嘉。”西装革履的林伯承也推开了门,径直进了画室“我猜你就在这儿。”林伯承笑得和煦,黑亮的眸子盛了柔情,柔得她心发虚。

  鹿嘉完全没想到林伯承竟然直接进屋了,那她的“夫”该怎么顺利离开啊?“你今儿来这做什么?”鹿嘉不敢直视她,顾左言他。

  林伯承顺势把门带上,习惯性地把手揽在她的间:“我乖乖地听媳妇儿的话,来问问阿启愿不愿意卖作品。亲自来,更显诚意。”卧槽,他怎么把门带上了。

  他要干嘛!夫还在柜子里啊!密闭的画室里,林伯承的手抚在她的刚刚吻过的樱上,轻轻捏。

  “用新号了?怪好看啊。”这句话简直是一记暴雷,轰得她呼吸停滞,气血上涌,脑袋发懵,他是看出什么了?他现在是不是在怪气?林伯承却痴了。呆萌的表情,漉漉的眼眸,潋滟微肿的红,冒着青光的粉腮红,老婆今天怎么这么好看?

  他完全没想到是自己亲弟的功劳,他忍不住,就势把她在了白墙上,痴地吻了下去,大手也不老实地四处游走,点燃彼此的体温。什么鬼!

  这俩人真是亲兄弟,怎么都喜欢同一个地方,同一个姿势…“呜…等等…有人啊…”鹿嘉被吻得发懵,险些被捉的惊险还未褪去,门外传来人来人往的脚步声。

  而不远处的柜子里还藏着一个“夫”…多重刺,肾上腺素飙升,身体反而愈发迅速地沉沦,拒还。男人大手探进了裙底,沿着亲弟的手指刚来过的路,拨开内的一角,摩挲细的花瓣,逗引一波又一波的望。

  连续两个男人密集抚触,花蕊将内,颤抖着吐出浓密的,暗示着应允进入。“你都这样了。怎么等?”林伯承笑得暧昧,竟将人直接扛肩上,快步走到了画室里的休闲沙发。

  鹿嘉四肢酥软地被摔在了沙发里,裙摆被间,内挂在右小腿上,衣领大开着雪峰,整个人晕乎乎的。

  吧嗒。是林伯承带松开,子落地的声音。当硕大的孽顺着淋淋的细,用力挤进紧致的甬道,鹿嘉忍不出脖颈后仰,得溢出呻,然而,她用余光一瞥,吓得浑身一僵。

  这沙发正对着藏着林仲启的柜子啊!她要当着‘夫’弟弟的面儿被‘正主’哥哥干啊!***狭小混乱的画室,颜料、画笔随意摆放,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迭的男女,空气里飘散着压抑且娇媚的呻

  林仲启不得不半蹲在柜子里,高大的身子坨成一团,勉强挤在小小的空间。脚边的颜料散发出化工的难闻味儿,手边的笔刷不时挠着他的皮肤,而他完全顾不上这些。

  他双目赤红地从柜门的小小窄中,瞥见心爱的女人张开腿,在亲哥的身下,意、尽情绽放。明明他才应该是光明正大地娶鹿嘉的人,如今竟像个肮脏的老鼠一样躲柜子中,无能为力地看她与别人好!

  哪怕这个‘别人’是把自己拉扯大、相依为命、比父亲地位更崇高的亲哥!双手不自觉地握住脚边的油画刮刀,握得死紧死紧,紧到青筋暴起、指节发白。

  只要他出去,把刮刀往专心打桩的哥哥的脖颈刺下去,只要刺一下,鲜血会如瀑布般整个画室,染透他和鹿嘉的衣衫,然后,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和鹿嘉在一起了,他会吻着鹿嘉的额头,告诉她别怕,最后两人合血相拥,永世不分。

  鹿嘉被着,穿着红底高跟鞋的双腿在男人间,挂在小腿上的黑色蕾丝内随着动作一晃一晃,每一下都觉得要掉来,却一直挂着。一波又一波的快如海般冲来而来,她无力抵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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