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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5章 阿贝尔琢磨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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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奇尔德羞愤得恨不得把地板抠穿藏进去,向来花言巧语的他此刻脑子都是逃避,正当他研究用什么角度好挖的时候,阿贝尔走了过来,手里拿着他画画用的钉子。

  “…”奇尔德费力地仰头看她。阿贝尔逆着光,正午的阳光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,高高俯视的姿态,让她在他眼里就像一位披着光明临幸自己的神只。

  她在自己身旁跪坐,捧起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膝盖上,奇尔德忽然觉得这也不算坏事…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没有感觉了。

  不然能躺在她膝弯里,这样的记忆他能珍藏一辈子,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顺从地被掰开下巴,白皙的手指捻住他的舌尖拖出口腔,清亮的口水全都沾到她的手指上。

  随着她的动作拉出粘稠的银丝。“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?”阿贝尔低头,再次确认,他瞪圆了眼睛,要是能点头他还会这么坐以待毙?

  “行吧。”她说“我会尽量轻点的。”药剂能持续一个小时,等到领主塔敲响下一次钟声的时候,她心里就有数了。钉子一头有圆圆的珠子,另一头是尖锐的针尖。

  足足有一手指那么长,像是用来刮油彩上细节的,针上还残留着颜料的色彩,阿贝尔用了点办法把污渍去除,保证上面干干净净的,一点细菌都没有。

  给舌头穿孔是个技术活,阿贝尔没有技术,所以全靠蛮力。针头刺入舌苔表面,甫一接触,立刻争先恐后冒出一颗颗血珠,奇尔德看到她明显吓到不敢动,想出声提醒她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  急得干瞪眼…干嘛呢愣着干嘛呢!穿刺就要快狠准,讲究的就是一个还没来得及反应,这么磨磨唧唧不敢下手,和慢慢折磨血鬼有什么区别?如果没有麻药,他岂不是得疼死!啊…感谢乌泽瑞特,感谢臭小鬼,他第一次觉得他搞得东西不是没个正经的玩意儿。

  阿贝尔可读不懂他眼里的复杂情绪,更让她在意的是他的伤口好得特别快,刚刚刺破的舌苔眨眼间就愈合,她愣神思考片刻,快速低头,亲了他一口。奇尔德还陷在愤愤的情绪中,忽然冷不丁被亲了。

  眼前是她放大的眼睫,分明的睫微颤,滑的肌肤清晰可见,他呆住了。张着嘴发呆的模样傻得不行,血鬼苍白的脸颊泛起诡异的粉。

  阿贝尔扯住他的舌尖,滑溜溜的舌头在她指尖任由摆布,她捏着尖锐的钉子中部,找准角度按在柔软的表面,随后狠狠往里一戳!穿孔的部位先是失去片刻血,接着以一种不正常的紫红色肿起来。

  她调整钉子的长短,鲜血在动作间不要钱地哗啦啦淌,很快嘴都是血,和粘稠的涎混杂在一块儿,差点把他呛窒息。血鬼的嘴也被染上血,像是刚刚报餐一顿还没来得及收拾。

  看到他嘴鲜血的模样,阿贝尔的脖子有点幻痛。一些肌记忆又回来了。与他惨白的肤不同,刺穿的舌头红肿异常,在她手里的温度也变得愈发滚烫,奇尔德被迫张大嘴巴,他的眼角不听使唤分泌出泪水,即使有麻药,也感觉到些微的疼痛。

  阿贝尔见到他居然红了眼眶掉小豆子,惊讶地抹掉他的泪,那双沁了水的红瞳在她看来比平时更可爱。打磨好舌钉部,防止钉子割到舌下,阿贝尔找了个空心的圆珠子嵌入尖锐部分。做好这些,她合上他的嘴巴,知道他没感觉,还是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帘。

  “好乖好乖。”奇尔德全程看着自己被待,本来还心里不痛快,但在意识到自己被她当做小孩子哄的瞬间,什么不都烟消云散,他有些别扭地想,再亲一口也不是不行。

  阿贝尔好像听到他的心思般,又俯身亲了一下他的脸颊,伤口愈合让他体温异常升高,温热的简直像个普通人类了,她回手,手指上都是他的唾与鲜血,他暗自庆幸。

  终于结束了,但她的眼神还没结束,自上而下打量了他软趴趴的身体一番,眼神就像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当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某一点的时候。

  他忽地惊出一身冷汗,等一下…不对劲,你在往哪看啊!阿贝尔眨眨眼,无辜地说:“我再去找找钉子。”奇尔德:!

  “时间还长,我觉得你愈合能力不错,应该很快就好的。”这是两回事吧!他愈合力强不代表他想被刺穿啊!而且还是那里!她要干什么?要把他的生殖器也穿刺一下吗!

  ***奇尔德觉得她纯粹是拿自己好玩,在无聊的日子里找点乐子,只不过手段行事愈发不收敛,再这样下去,她迟早和乌泽瑞特同合污。比如说,为了一块王国的珍宝把人家的国都覆灭。如果是那条龙,绝对会这么做。

  甚至可能会怂恿她一起,最不济也是欺骗,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,让她开开心心地、毫无负担地作恶。这可不行啊。

  小糖果要是变成黑心的,和恶龙双宿双飞,成为一对一拍即合的好搭档,白天人骑龙,晚上龙骑人,日子过得潇洒快活,那他还怎么足啊。

  对自己第三者定位清晰的血鬼有了危机感,脑子里思绪纷杂,身体却依然麻木,他转动眼珠看到阿贝尔找到了丁点大小的钉子,还有一大罐蜂

  “你喜欢蜂?”奇尔德控制不住翻了个白眼,他喜不喜欢甜的她还不知道吗,只不过粉末状的颜料需要加入蜂调和,让粉状的颜料更易于作画。

  而且蜂能让画面更加柔和清亮,这罐蜂在他这显然不是吃的。血鬼的食物只有她的血,他嘴微张,肿漉的舌尖从中微微探出。

  他一点也感觉不到,只有在钉子刺穿的疼痛达到高时才感到口腔微微紧缩发痛,余下的只剩木然。阿贝尔蹲下身,掐住他的下巴抬起,瞅着他难得乖巧的模样稀罕得很,左看看右看看,笑了:“把你的舌头钉起来,看你怎么花言巧语。”

  他哪里有!分明是口而出的心里话,怎么就是花言巧语了?奇尔德冤枉得很,奈何百口莫辩,赌气地把眼一闭,任由她造谣诽谤自己,但在阿贝尔眼里,这就是束手就擒放弃抵抗,任她支配自己身体的意思了。

  很知趣嘛。阿贝尔决定给他一个痛快。封印!他就像只被玩坏的布偶,解开衣服也没有反抗的意图,乖得不像话,就连要被欺负的小家伙也乖乖地长大,探出脑袋更方便她穿孔了。

  奇尔德闭着眼当鹌鹑,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先一步背叛了自己,阿贝尔开开心心地握住它,壶口大的小家伙立刻突突跳动两下,在她手里变得滚烫坚硬。有了经验后的穿刺变得简单多了。

  阿贝尔像握着把手似的握住它,留出一截圆硕的头,细细的针尖刺进去后用力一推,薄薄的一层瞬间凹陷进去,从另一端冒出了冷银的尖。鲜红的血慢了几秒才渗出,到她指中去。

  血鬼被银器刺穿就会死亡的言论对他没有用,阿贝尔琢磨着,是不是针的银度不纯,还是这就是个谣言。

  看着手中折腾过她不少回的小家伙终于栽在她手里一回,整个人都神清气不少,阿贝尔从来没觉得玩一个人这么有意思过,这是第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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