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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还不如板着脸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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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稍稍远了她几分,她竟放下面子刻意讨好,喊他“裴夙哥哥”嗲得他心里酥麻酥麻,整个人全化了。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
  “没有的事,嫁妆是你的私房东西,我虽是你丈夫,亦无权过问使用。你送我这方紫金砚,我十分喜欢,正该好生道谢。宝贝过来,让哥哥抱抱,今晚我不去主屋了。陪你玩一会儿你自己睡好么?”

  明鹪不情不愿地挪过去,被人不耐烦地抓住,像小崽一样提到腿上抱住,对视两息,瞬起异样,昨晚那种羞人的意又来了。

  面上更红了几分,粉桃夭夭,把夏裴夙看得眼发直,几乎就要动手撕烂她的衣裳,摁在桌上个彻底,但这中饿鬼,能忍,会装,只含笑浅浅亲了她一口。

  “我不会玩那些有意思的游戏,与你对个诗可好?你出上句我对下句,输一次一件衣裳。”

  “…好。”小明鹪犹豫好一会儿,还是咬牙答应了。这本是闺阁小姐常玩的,她再喜欢不过,西苑除了夏裴夙,没人能和她玩对诗,要这个坏人陪,那某些代价是必要付出的。

  她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细兔毫,抵着下巴思量,从书房窗户望见夜空云蔽月,便有了主意,蘸墨写下上句…“云中寻顾菟”字迹娟秀纤婉,端端正正。

  夏裴夙读了点点头,提笔便书。“水上数白榆”明鹪小脸一垮,撇撇嘴抱怨:“为什么你都不用想一想的?”“你出的这么简单,有什么好想的,难道我对得不好么?”

  “…哼!”她出的题是云朵里找月亮,人家对的是在水面上数星星,字意工整,还比她的巧,更有意趣,不得不服。

  “哼有什么用,衣服吧。”某人按耐不住,动手解开娇月白袄衫的盘扣,明鹪慌忙抓住他的手不让,脸羞臊,哭唧唧地想赖皮,这时又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
  “二爷,少在书房吗?屋里不见人,宋嬷嬷正着急寻她。”小明鹪一听是锦屏,立刻松手,,坦坦给他衣服。

  ***夏裴夙微微眯眼,老巨猾地笑笑。“进来说话。”在锦屏推门进屋后,又吩咐她:“我和少对诗,玩一会儿就让她走,你把门窗关好,”锦屏看了一眼外衫敞开的明鹪,应声替他们关上了门窗,安安静静垂首侍立一旁。

  “愿赌服输,你自己还是我来?”明鹪红着脸,不出声,小手攥紧某人衣襟,被不耐烦的夏裴夙暴地扒掉了袄衫,出府绸中衣,因为薄,口被顶出两个小尖尖,吸引了某人全部的视线。

  她羞地抬手护,转身背对他。夏裴夙心知小牡丹虽怕羞,却爱与锦屏暗暗较劲,此刻丫鬟在旁,正是欺负她的大好机会,便从后面环抱她,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服,包裹浑圆双,叼住她纤长延颈吻啃噬。

  “嗯…别…”“快点!出下一题,我要扒光你,直接吃这两只!”万万没想到斯文清正的二少爷会说这种市井口,锦屏惊讶地抬头看向主人背影,可入眼却是他搂着子,捏双绵亲吻她的后颈,她咬了咬,手不自觉地握紧。

  可怜的小明鹪甩不掉坏人,勉强在纸上又写下浮颤不稳的一句。“玉叶清梦。”“哈哈…小心肝到云里找月亮还不够,做梦都被云儿住了?可我记得你昨晚梦见的分明是棺材。”夏裴夙一边笑话老婆,一边随手写下…

  “扶摇上九天”“讨厌!”“呵呵,宝贝真娇,讨厌的裴哥哥来帮你。”明明是风雅的比试,到了夏二公子这里,就成了土匪狎侮良家子。被暴力扒掉中衣的明鹪,上身只剩一件绫缎肚兜,后背肩膀全在外,羞得几乎哭出来。

  “我不想玩了。”“不行!”“我不要再了。”“还没比就认输怎么行,太没志气了。乖,再输不你上面,下边裙子袜子一大堆,没事。”

  他说话的时候,还紧紧搂着怕羞的娇,双手在她软腻肌肤上贪婪抚摸,追着她舐脖颈锁骨,哒哒的舌头吓死人。小明鹪拼命往后仰,左闪右避,呜咽咽用手推他,根本推不动,连胳膊腋下都被他了。

  “你…你别了…让我写字啊!”“咳哼…宝贝太好吃,一时没忍住,是我过于孟了。”夏裴夙干咳两声,装模作样坐直身体,把笔递给惊魂未定的小美人,在她写字时,从后面触摸无暇玉背,沿着蝴蝶谷细细勾勒,还问她,要不要帮她挠挠。

  悲愤的明鹪扭来扭去,含泪写完,把纸怼到他脸上,夏裴夙接过去一看,顿时“哈哈”大笑。

  “哀鸣三绕鹊,看来小鹪鹪嫌我这个男人没用,朽木一,不配供你栖住。”他扬扬眉,大笔一挥,在纸上龙飞凤舞写下五个大字…“喜获不二门”而后凑到明鹪耳边,薄着耳廓,磁声低语:“忘恩负义的小凤凰,昨晚我才教了你一个舒服的本事,难道你忘了?要不要再玩一次?”

  耳朵被他吹得奇,小明鹪打了个机灵,转过身来,抓住下的手臂,双目氤氲望着他,她蹙着眉尖,委屈地抿,小脸晕红娇羞,看看他,再微不可查地瞥了锦屏一眼,转而又瞪他。

  夏裴夙心中暗笑,他是故意留锦屏下来的,她的心思,明鹪的心思,他都一清二楚,什么时候让她走,自然也是他说了算,轮不到怕羞鬼暗戳戳提要求。“输了的人,要么肚兜,要么裙子。”

  “我袜子。”“刚才说错了。袜子不算衣裳。小乖乖?还是让锦屏帮你?”这么丢人的事,明鹪肯定不愿假人之手。

  何况还是锦屏,她没有选择,解开裙裾褪下,出下半身雪白的中,低头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,终于受不了羞,怨愤地捂住脸小声啜泣。这下夏裴夙软了。

  不再瞎摸调戏,拿出帕子手忙脚给她拭泪,柔声哄劝。“心肝别哭,好了好了。都是我不对。这次我出题你来对,对出来算我输好么?”

  假哭的明鹪从指中偷偷看他,坏人笑得温柔似水,深邃双目暗藏狡狯,她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算盘,但让她来对,就不可能会输。

  “好,说话算话。”“自然,我骗你一个小孩子做什么。让我想想,有了。兰秋题木叶,如何?”题木叶…坏人又借机诉衷肠了。小明鹪面上一热,噘噘嘴,不接招,低头思索稍晌,细声细气诵道:“晚夏忆莼鲈。”

  “鹪鹪乍然离别双亲,远嫁至此,思乡本是人之常情,唉…明天让厨房烧鲈鱼!”“…”“锦屏,你先去和宋嬷嬷说一声,免得她老人家担心,二在我这儿作对子玩,等会我就把人送回去。”

  锦屏和明鹪都不约而同楞了一下,他在这个时候把她遣走,必是有的放矢。“…是。”锦屏踟蹰一瞬,欠身离去。被留下来的小明鹪心生寒意,坏人要放什么大招?***

  “男子汉大丈夫,我这人从不耍赖,既然输了。肯定是要一件的。”夏裴夙把老婆从腿上抱下去,脸上始终挂着浅笑,明鹪不觉得可亲,只觉得可怕,还不如板着脸呢,他没有最外面的直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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