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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 又不来月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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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现在不过是照看一只生病的凤凰宝宝而已,小事一桩,我乐意。”他按照明家的规矩,服侍金枝玉叶的老婆洗脸净手漱口,按她的要求给她抹香膏。

  忽而想起牢里的小刺客,因为无人照料,缺食少水,皮肤干裂,便对明鹪说:“鹪鹪这个香膏,送我一罐行不行?你还记得上次牢里的那个小刺客吗?

  她不吃不喝抗拒刑审,我给她换药时看到皮都干裂了。想问你要一罐去给她抹一抹,讨好讨好她,让她早招供。”

  “好啊…柜子左边的宝格抽屉里还有新的,你拿一个去好了。”小明鹪一向大方,反应过来后又觉得不对劲,这人对那个刺客是不是好得过分了?她狐疑地问:“你亲自给她换药的吗?”

  “不错,啊呀宝贝别吃醋,皇命难违,我是替她上过两次药,但也只是上药包扎而已,不过充当了大夫,且有狱卒们在边上打下手,绝无暧昧之事。再说她都伤成那样了。浑身血口…”他说道这里,垂眸轻叹,摇摇头“仿若女尸,谁还能对着一句触目惊心的血尸生出念?”

  倒也是,明鹪想了想,又问:“那你之后还要给她换药吗?”“我明去牢里看看,如果她伤好得快,勉强能动了。我就把药给她自己。不过她的右腕被我折断了。大腿上捅了一刀,还命人打了二十板子,股皮开绽,我瞧够呛。”

  “…”明鹪打了个寒颤,了半天,把那个小刺客搞得不成人形的元凶是他。而且说起这些云淡风轻的,既无悔意也没不忍,心狠手辣,冰冷无情,超乎她的想象。

  “干什么?!”老婆嫌弃的眼神让夏裴夙十分不,捏住她的腮板起脸教训:“我打伤她也好,照顾她也好,都是职责所在,哪怕哪天得令杀她,也不会犹豫半分。

  身为朝廷官员,拿俸禄就得干活,又不是去做好人谈情说爱的。”“疼疼疼…我又没说什么。”小明鹪拼命扯掉他的魔爪,捂住脸,又怨又怂。

  “你不信我,不用说我也知道,哼!你要是不放心我照顾她,那我把人带回来,你照顾,正好给我省了这些破事,谁耐烦费神伺候一个死囚。”

  “…不要。”“切。”夏裴夙对小娇的惫懒怕事嗤之以鼻,给她寝衣外面披上一件暖暖的斗篷,把人抱到桌边吃饭。虽说坏人细心体贴,但肚量着实一般,一点小事就炸,小明鹪不敢再提刺客惹他抱怨,岔开话题,转而追问今天冰雾与锦屏的争执。

  “所以药究竟是谁打翻的呢?”“她们两个都说不是自己打翻的,那只能是你打翻的了。”“?”“张嘴,少说话,多吃菜。”他神色坦然,理直气壮地,完全没有因为查不出真相而困扰羞,很熟练地给腿上的小病猫喂食,一口饭一筷子菜一勺汤。

  “好吧,那月事带是谁偷的呢?总不见得把这桩也按我头上吧。”夏裴夙夹菜的手微微一僵,果然来了。这月事带是镶金嵌玉了吗?!个个都对它视若珍宝,揪住不放。

  “食不言寝不语,嘴里嚼饭不许说话!”混蛋凶巴巴地训明鹪,顾左右而言他,此地无银三百两,她愣了愣,心念急转,瞬间了然。好哇!臭男人又偏心,为了包庇旧情人,连是非黑白都不顾了是吗?这日子没法过了!

  愤怒的小明鹪拼命嘴嚼,快速把嘴里饭菜咽下去,好清空嘴巴用来说话质问坏人,可她一张嘴,立刻又被他进一勺白果虾仁,还恶狠狠地催她。

  “快吃!”可恶!她吃得越快,他就得越快,两人往死里较劲,后来实在没办法,小明鹪吃完了也抿紧,哪怕坏人拿勺子刮她嘴,用筷子戳她腮,她都坚持不张嘴,反正一定要赢他!

  一样吃饭,牢里的小刺客有多乖,多省心,腿上的娇宝宝就有多闹,多费事。夏裴夙面无表情盯着捣蛋鬼,叹了口气,作势放下勺子。“我有件事,不得不告诉你,你听了别生气。”“?”已经开始生气了!

  “方才我们亲热到一半,你睡着了。所以我…”所以什么?所以去找别人了吗?不会吧?嘴上说相信丈夫人品和心的小明鹪,遇上一丁点小事就醋意大发,以前她不懂情爱,面对夏裴夙这般青松拔灌、白玉映沙之人也不觉多稀罕,如今他已在她心里生了,是她绝对不与别人分享的宝贝疙瘩。

  坏男人要是敢三心二意,她就…就…就再也不理他了!哼!夏裴夙盯着笨蛋老婆惊忧参半的大眼睛,表情古怪,忍得辛苦。“我没忍住,捅进去把你给开苞了。”“?”明鹪一愣,呆呆地问:“哈?你说什么?!你…你…”“你什么你,酱爆山一大口,走起!”“唔…唔!”坏人趁她开口说话,夹了一大块她嘴里“哈哈”大笑。

  “呵呵,小丫头片子还想赢我,下辈子吧。宝贝,山香不香?裴哥哥喂饭是不是很厉害?以后每天都喂你吃好不好?小心肝傻乎乎的,喜欢死你了。”

  小明鹪气极,挥舞小粉拳,有气无力地捶打使诈的坏人,被他搂进怀里面颊脖颈一顿,叼着耳垂啃到她服软认输。到底还是自家老婆好,喂个饭都那么开心,夏裴夙对腿上的小人爱不释手,恨不得一口把她掉。

  “你真的…真的…”为保护耳垂而被迫镇静下来的笨蛋,靠在胚怀里,忧郁地小声问他。“没有,我怎么舍得?初夜一生仅有一次,这可是我们两的人生大事。

  当然要在你精神好的时候,睁大眼睛亲眼看着我进去,哭着喊着说喜欢我,摸着我的,夹着我的,闹着要裴夙哥哥顶重点,干死不要脸的小妇,最后我一身,那才叫圆。”

  “…”大无语。“鹪鹪,偷东西的不是锦屏,我很清楚她的子,绝不会做这么明显的蠢事,何况没有人证,也找不到赃物,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无凭无据地给人定罪,对不对?”

  “…”为什么?为什么你那么肯定不是她?无条件地相信她,如此坚定地保护她?明鹪困惑不解,她并不觉得夏裴夙对锦屏余情未了。

  但他毫无道理的坚持令她不得不心生狐疑。为什么…明鹪并未轻易放弃,据理力争,试图挖出某人包庇锦屏的真正原因。

  “即使没有证据,那也仅是无法定罪,并不是说就一定清白呀。我打马吊时出千从来不会给人发现或是留下证据,可我确确实实作弊了。只不过手段足够高明而已。”

  “…?”夏裴夙使劲老婆的小脸,往死里欺负她。“小坏蛋出千还有脸说!是不是清白有什么关系,既然无法定罪,那不就结了。疑罪从无知道吗?笨蛋!”

  “呜…呜别…讨厌!但现在东西不见了。有机会有嫌疑的只锦屏一个,你为什么硬说不是她?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?不是她还会有谁?难道是你?”

  还真的就是我,唉…闹成现在这样,骑虎难下,想认都认不了了。可恶。夏裴夙一个头两个大,蹙眉自辩:“怎么可能是我,我又不来月事,你的子那么短,我也穿不上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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