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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人狌复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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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游走的口也来到了她的耳边,容川此时也伸出手一手探到她的前,一嘴咬上她的耳垂。

  “你…”她向后伸手,想推开他,但那手刚往身后探去,却不小心触碰到某物。“嘶…”容川出声,她一听连忙撤回手,不敢动。“皇姐是等不及了嘛?”听闻此话,容若脸骤然一红,又羞又恼道:“你…真是老着脸皮。”

  “皇姐莫恼…”说完便抬起容若一条腿,慢条斯理将自己器推送进去,下身再次被涨,容若不得不再次陷入情里,她就似那漂泊在海面上的孤船,海水将她抛送到哪里她便去往哪里。

  抓紧了身下锦被,但也被身后那人顶撞地起起伏伏。咬紧了口但但还是避免不了哦声渗出,她是谁,她在哪。

  她身陷情天孽海里。与谁?与自己皇弟。***翌清晨,醒来仍然只有她一人。还没开口叫人,门外人就似有心灵感应般推门进来。见到是素菊,又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,容若撇开脸,看向一边,其实昨晚两人结束后容川抱着她去清洗时,榻就被素菊她们更换过。

  只是那是她早就沉睡过去,不知道这一切。现下突然面对素菊,容若到底还是无法做到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神色自若。

  接过其他人递上来的漱口竹盐,容若等盥洗程走完后就只留下素菊一人替她梳妆。“素菊你…幼弟已经上学堂了吗?”“回公主,已经读书了。过不了几年就可以考取功名了。”“那好…好的。”容若声音越来越小。

  “素菊你说我会下阎罗地狱吗?”素菊正在梳理发丝的手一停,下声音说道:“公主没有做错过任何事。”“那…我会被世人笑罢。”

  “公主没有做错过任何一件事。”素菊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,即使后面史书留名,要骂的也是那些权势滔天却荒无度的人,而不是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。当一个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的人,想做一些超出人伦的事情,旁人谁能阻止?

  谁敢阻止?倘若有第二个选择,公主都不会变成这样。倘若有第二个选择…素菊再次被自己脑海里的大胆想法所惊诧,她猛地抬头,看向铜镜里容若。

  容若见她停下了梳头,一个劲儿发愣。“怎么了?”素菊眼神向下摆动了几下,暗中咬咬牙。

  她要说些什么,但不能说的太直白。“听说下月初皇上就要举行封后典礼,奴婢刚刚走了会神是在想当天公主应该梳什么发髻好。”她的声音提高,在容若不解的眼神下,冲着外面嚷道:

  “公主贵为长公主,当天不能梳太朴素的发髻,也不能太张扬,以免被人非议。”容若还是不明白为何话题转移这么快,但还是明白素菊不会随便说起,于是也开口:“那你说说梳什么好?”

  “唉,公主不知,听说封后典礼当天,各国来恭贺的使臣就有上百名,公主既是我大景的长公主,也自然要代表我大景的气度跟襟。”容若想继续深问她到底为何突然这样说。

  只是话还没问出口,便被突然前来送容若今衫裙的丫鬟打断。过后她想找素菊私下问问,但身边总有其他的身影窜动,只好作罢。

  本来只是一件小事,让容若突然醒悟的还是容川的缘故。容川隔了几天才来,两人好过后,容川有一搭没一搭玩着她秀发,漫不经意开口道:“皇姐…封后大典只是对那群老匹夫一个代,并不是阿川本意。”

  如果可以,他只想牵着皇姐的手一同坐上那宝座。“与我何干。”容若背对他,在一头闭着眼假寐。容川把那秀发卷在自己手指上,然后又拆下,再卷上,乐此不彼。

  “皇姐眉目如画,梳什么发髻都是天姿国。”容若闭上的眼睛却突然睁开,果然,她的一言一行他都知晓。所以素菊说的那段话的意思是…她的睡意一下消散,开始在头脑中思索起来。

  ***天子大婚,举朝同庆。年轻又强壮的帝王终于娶了他的皇后,大景,这个延续了数百年的朝代将很快来他们的第七代继承人。

  祭拜完了大景的先祖后,帝后一同来到神雀门城楼上接受百姓们的朝拜。朝拜时容若身为长公主,站在帝后二人身后侧,她的“驸马”从两人大婚后身体就一直“抱恙”所以容川“特许”他好好“养病”不用出席任何皇家典礼。

  听着底下百姓们的万岁声,她将视线移到那抹耸壑昂霄的身影上,从她这里看过去,见他身穿玄冕服,头戴冕冠。跟自己记忆中的容川竟不似同一人。

  “皇姐别哭了。这点小伤不痛的。”“啊皇姐疼疼疼…”“皇姐别担心,阿川此行是有风险,但总比一直处于被动局面好。”“皇姐你放心,自古成王败寇,败了也不过是阶下囚,三十年后…”“好好好,阿川闭嘴。”

  “皇姐你看,以后谁也不敢欺负我们了…”思绪被繁杂声音拉回,容若看向天边。或许容川一直就是那个容川,只不过那时是身为皇子的容川,现在是身为帝王的容川,毕竟人不会一直处于某一个年岁。

  就像长大后才会觉得小时候最快乐,容若叹了口气,不料竟然与皇后对视上。皇后本名张芸萱,朝中张太尉之女,小巧的鹅蛋脸上是一双会说话的杏眼。

  突然来的对视,在容若还没反应过来时,她先扬起了一个和煦的笑容。容若随即也回以微微一笑。笑容过后却是一阵苦涩。

  她不是嫉妒身为皇后的她。从小在深宫中长大,见惯了父皇后宫里那些玉貌花容的嫔妃娘娘,一张张如花似玉的脸庞,在高耸的宫墙压制下,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。

  小时候就听娘妈妈说过,宫里的城墙最会食人的气,每每走一个人,就会往上窜个来丈,叫她定不要挨着墙走。希望这宫墙能放过这位月眉星眼的女子吧。

  她环视了眼前景物,心里暗暗道别。是的,她打算等晚上宫宴举行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宫里,自己找个借口回公主府然后趁机出城。

  远离上京,远离公主府,远离容川。朝拜完,便就是宫宴了。容若回到宫里自己之前的住所,更换宫宴穿的宫装和妆容。距离宫宴开始还有点时辰,于是容若便让宫人给自己备了热水。

  她想沐浴过后小憩片刻,然后再穿宫装。沐浴便只留下素菊替她捏一下颈肩,舒缓一下因为梳了高耸的云髻而酸疼的头肩。素菊手放在她肩上,凑近她低声说道:“公主,路引已经备好,公主等会好好休息,晚上才有精力行事。”

  容若点点头,但心还是悬在空中。“素菊,我心里没底…”她自小在宫中长大,连宫门都很少出,更别提上京城了。

  “公主,别怕。记住,出了城谁都不要相信,男女老少,老弱妇孺,都不能信。不财,不管闲事,不暴自己女子身份。凡事多留心眼,不怕以最大恶意揣摩对方,就怕对方利用你的同情心而谋害你。记住了吗?”

  容若再次坚定地点点头,她并非是三岁小孩,也不是在深宫中被呵护长大的娇花。阴谋谋,你来我往,人因为利益翻脸,敌人因为好处苟合,人复杂,她知道这个道理。又因为容川对她做的事,她更加坚信了人的复杂多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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