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丢了初血

　　齐然初生牛犊不怕虎，边说边往榻上瞅，可帐幔遮住，看不清脸。“王爷面前要自称草民，更不得诳语动。”夏初提醒，怕是他们又要被赶出去了。

　　“无妨。”王爷摆摆手，见她脸虽画的跟猴股一样，却觉得亲切，我来我去的像极了一人，他记得，娇然有时候，也忘了自称奴婢。

　　“虽然我的徒儿所言非虚，但在下想替姑娘诊一下脉。”不双神医，说。靳王听他甚是孤傲，想必是有成竹，于是点了点头。夏初拉开上帐幔，示意其上前诊治。两人便远远看见上之人，正是娇然。齐然走近，见到真是抛弃自己的姐姐，眼眶含泪，又恨又喜，一时忘了诊病。

　　直到师父踢了他一脚，才回了魂，恼自己差点坏事，灵机一动，向王爷说到“王爷，我光看这位妹妹的面色，就知道她病的不轻。嗯…是失血过多，气受损，昏前受到过惊吓。我觉得，这位妹妹太可怜了。呜…”

　　齐然说完，拿起娇然的手，贴在自己脸上，哭了起来，却不料让他师父，又踹了一脚，这次直接踹下了，疼的在地上直叫“师父！你！疼死我了！哎呦…”

　　齐然真疼，在地上打滚，四仰八叉，旁人哪见过如此不顾形象的女子，都忍着笑。“给我好好看着。学了点皮就在这卖，看病是应感同身受，但过了就会影响诊治！”

　　不双怒喝他，便给娇然号脉，手微微发抖，神色愈来愈凝重，冷冷说道“乔姑娘是中了…毒，体内有一股内力久久不化，可见有人想将毒出，但她气血两虚，输送内力反倒让她伤势更重，才致她昏不醒。你还不快起来，给姑娘扎针，晚一刻，怕是也救不得了。

　　“他说话时，只看着娇然，傲睨一切，丝毫不管在旁的是王爷。”还有，行医治人最忌讳分心，这殿内只留一人即可，我会在屏风后指点。王爷您也不可在此，因待会需焚药熏香，您似元气大伤，恐怕此药会让您雪上加霜。”

　　王爷听罢，只觉自己运功反倒害了娇然，一时口气闷，咳嗽起来，夏初赶紧端上茶水，说“王爷，您要保重身体。奴婢见这小女医，光凭气就能说的不二，又有神医从旁指点，乔姑娘定是吉人自有天相，很快便会醒来。您。就听神医之言，也去休息吧！”

　　王爷见不双光凭号脉就能探知一切，又一眼看出自己伤了元气。果然名不虚传，自己心系娇然之病，于是不怪他如此不知礼数，对他的要求也一一足“夏初，你留下。府中之药让不双神医随意支配，若是没有，告知总管，让他去找。”说罢，深深看了一眼娇然，起身离开。

　　＊＊＊王爷寝殿内因药熏，逐渐烟雾缭绕，只有不双，齐然，夏初三人。“夏姑娘，待会可能有点熏，不如你捂上这个，免得不适。”不双拿着一布，跟她说。

　　夏初顿了顿，接过棉布，便捂住自己口鼻，可不出十步，只觉越来越晕，虽扶一椅子坐下，昏睡过去。

　　“夏姑娘，醒醒。”齐然摇了摇她，又回头对师父说“行了。师父。”“你帮我守着门。”不双命令，齐然不乐意却也乖乖照做。不双上前掀开盖在娇然身上的被褥，下她的衣衫，仔细一一检查，全然不顾伦常。

　　看她脖子处有掐痕，身青紫，上上不少掌印，冷静的眸子却也闪过慌张“是谁如此待你，还给你下药！”他将自己五指贴上去，看那掌印居然跟自己一般大，想必手掌的主人也如他一般高大。

　　他的然儿哪有反抗之力，贴在上的手掌缩紧，抓的昏的娇人有些皱眉，不双觉察连忙松开手，他又轻轻将娇然翻过身来，查她背后伤势，此时娇然双腿微开，出后，上面还有丝丝血迹，不双见了。

　　更是又恨又悔，恨得是她之人，让他抓住定让他粉身碎骨，将这世上所有的酷刑都折磨那人，也不解他心头之恨，悔的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，让她离家出走，如今受尽折磨。齐然站在远处，不断往这看。

　　他知行医其实最不应在乎男女之嫌，何况此时也没别人，但见舅舅跪在上，抱着赤身体的姐姐，心里还是别扭。

　　一会儿转过身去背对他们气吁吁，一会头又转回来偷偷望他姐姐。不双觉察齐然视线，伸手拉上幔帐，将自己和然儿围在中间，突然空间狭小，让不双觉得有些燥热。

　　“然儿，舅舅只是帮你检查一下。”说着。他手臂圈住娇然细，往上微抬，让股也随之抬高，另只手分开她双腿，让她的后，还有前面红肿的都暴在他眼底。手指不觉触上她的翘，滑过受伤的小菊花，又滑到前面的，比一年前更嫣红。

　　他手指分开她的瓣，看她里面伤的如何，可一用力，手上的小人就叮咛不已“好了好了。舅舅不碰就是。”于是轻轻将她放下，下去拿药箱。“师父，你需要什么，我帮你拿！”齐然，只觉身体发热，想多看看姐姐。

　　“给我回去！”不双拿眼神瞪他，然后又回到上，拉上幔帐，给然儿外面上药，怕她疼于是没有深入那双。擦完了药，开始给她施针，下手如行云，自己心里却是不忍扎她，想这一年分别。

　　终于找到她却如此模样，心里悲戚“四百一十二天！然儿，你既然离家出走，为何不照顾好自己。

　　“：“你写的那封书信，舅舅现在都留着呢。你说要去四季如的地方，还要去草原大漠，舅舅就信你，去南方找你，可发现你原来是个小骗子。”

　　“你若想要看遍天下美景，舅舅怎会不陪你一起！”“你还骗舅舅说会照顾好自己，看到你说要等自己十五岁，找一个武功高强的将军嫁了。舅舅恨不得把你抓回来，暴打一顿。”

　　“可如今，舅舅将你抓到了。哪里舍得打你。你不让舅舅找你，舅舅哪能不找你。”“如若再晚一，怕是舅舅再也见不到你了。然儿。”

　　幔帐内，情话绵绵。不双看然儿静静的躺在上，沉默良久，又拿起细针，刺入昏睡的娇人头上，将那一晚封存的记忆解开“纵使万劫不复，舅舅，也不能再失去你。”

　　几个时辰后，娇然昏昏沉沉醒了过来，睁眼便见到两张陌生的脸，还有已经被叫醒的夏初。“乔姑娘醒了。我赶紧告诉王爷去！”夏初转头就疾步走出门外。娇然听到：“王爷。”

　　二字，打了一个寒战，挣扎着起身“不要，我不要见王爷，我不见…”不双见她害怕，忙搂过她，安慰她道：“然儿，别怕，有舅舅在。”娇然听到，错愕的抬头。

　　看到的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，不是舅舅，她怀疑自己还在做梦，梦里居然跟舅舅媾，还是自己酒里下药勾引舅舅，丢了初血，那种刺痛感和极致的足，让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，想到舅舅为她疯狂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