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伸出了舌头
姜佩仪胆大包天,跟家里人撒谎说跟同学结伴旅游,却偷偷利用周末去面基游戏里那个爱的不要不要的帮主“老公”沈琼瑛一个周末心神不宁跟她保持联系,生怕她出了事好帮忙警报。
姜佩仪脸上露出甜藌的憧憬“我觉得现实里的他更优秀了,不仅是重本大二生,而且这个年纪就开始自主创业了。”这可比⾝边那些二世祖好多了,这时候的少男少女,都还处于很中二,对同龄人很瞧不上的年纪。
沈琼瑛有点担忧闺藌恋爱脑,正想多问问,刚好姜佩仪有点害羞地转移了话题:“咳咳…可别总盘问我…听说校草昨天在生⽇宴会上又当众跟你告⽩了?”
沈琼瑛不自在的抿了抿,没有涩羞只有不悦“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做,搞得我很尴尬的。”
姜佩仪笑嘻嘻“你尴尬?我觉得他也尴尬的,听说你走了之后他气的把香槟摔了,把17层的蛋糕也全砸了。”沈琼瑛听了也就听了,反正又不是她
着砸的。
“嗳,小琼瑛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?”姜佩仪惋惜道,语气却脫得颇有点幸灾乐祸“我们这里大部分都是初中部上来的,你来的晚可不知道,校草贺玺以前可是对谁都不屑一顾的,只有人追他,吃他冷脸的份,你可算是让他吃瘪了。”
第一次在学校公开传情书外加花束,拽的二五八万的,被沈琼瑛当面拒收了,第二次在场放空运来的烟花盛大告⽩,被沈琼瑛扭头就走转⾝叫了生活老师,第三次生⽇宴,因为全班都去了,沈琼瑛自然也去了,然后还是告⽩NG了。
“不过,琼瑛你是不知道,他狠的呢,贺氏是我们这的大股东,据说他们家好像跟法国那边的贵族家族联系
密切的。贺玺可能不会放弃的,我们圈子里都知道,他从小就狠,对自己也狠,对别人也狠。”
说着她悄悄声靠近了沈琼瑛耳朵“以前有个⾼年级学姐,仗着自家跟他家项目有来往,又是学姐,就拿两家场面上的戏言来正儿八经传绯闻给自己做脸,说自己是他未婚,然后,就被他亲自打脸。”
沈琼瑛乜了她一眼“我又没说我是他未婚
女朋友,怕什么。”姜佩仪咋⾆“你不知道,是真的打脸,他把那个学姐脸扇肿了,还叫她不要
说话。贺玺可是会打女人的,他万一小心眼打你怎么办?”
沈琼瑛愣了愣“应该不会吧?我还嫌他耽误我学习呢。”她是真的讨厌贺玺这种人,自命不凡张扬跋扈,自我自大,毫不考虑别人的心情,把她都烦死了。
这种做个大场面浮夸表⽩人就范的事,她真的最腻烦了,她从小就低调,
本不想被人在背后当做八卦谈资议论。
***沈琼瑛家里是中产,爸爸是亓东大学中文教授沉思,妈妈是戏曲名伶梅芳龄,家教极严,从小到大,爸妈就告诉她要做大家闺秀,尤其是妈妈那一套话老生常谈,大概就是,别看时代不同了。
其实是男人拿来哄女人的,其实真的失⾝那可就廉价了,尤其越是有讲究的家庭越是看重这个,女孩子不能吃亏,大学前不要恋爱,不能不说,一定程度上沈琼瑛确实给洗脑了。受传统到有点封建的家教的浸,她确实对早恋没趣兴。
也不太看得上这些唯我独尊不太成的少年,她的家境⼊读这所贵族中学其实勉強了一点,不过爸妈想让他们姐弟俩不拘于文化课,多学点有用的东西,比如仪态,比如艺术鉴赏,比如人际
游,比如二外,所以让他们⼊读了这所素质教育出名的中法罗兰中学。
跟那些暴发户的儿女想进来搞二代际不一样,她爸妈是真的想把她培养成一个货真价实的淑女,不为名,不为利,只为情怀。
而且她弹得一手好钢琴,如无意外,妈妈希望她通过这里的联合办学项目申请去法国念音乐学院,做一个钢琴家,至于弟弟瑾瑜,则希望他进⼊公务系统…
没错,这是沈爸沈妈另一个执着的夙愿,他们认为公务系统就是碾庒生意人,这也是他们对于那些富豪没什么攀附之心的由来。
谈不上抵触家里的安排,因为沈琼瑛本人也是相当愿意的,她热爱弹钢琴,而瑾瑜似乎更有主见,提出想要从事公检法执业,倒也正合⽗⺟的心思。
沈⽗沈⺟还算是开明的,只要不是那些“叛逆”的职业,他们也不期待儿女大富大贵,只要是他们眼中体面的职业就万事如意。琼瑛和瑾瑜都很享受在新校园的生活。
时光荏苒,这已经是第三年了,也是奔向理想和未来的一年。唯一烦的就是,追她的人太多了。
大部分被她的冷脸吓退了,也有少部分像是牛⽪糖一样的,不过学校很大,治安也很好,同学也基本都是非富即贵,个人也都很优秀自律,自尊都很強,不会闹得特别难看。
再说大部分时候都是各种小班授课以及选修课,就是想纠,也摸不清她的课程表,放学后,本来想要收拾书包早点回去,却被一个同学递过来一个纸条“沈琼瑛,又有人给你递情书。”
沈琼瑛接过来,直觉不是情书,因为看起来就是一个随手折起来的纸条,折口用一颗劈叉封口钉封死了。打开来,里面用签字笔写了几个潦草大字,像是十万火急:…你弟弟被打了,在医务室!
沈琼瑛心里一下子急起来,失了淡定,一边拿出机手给沈瑾瑜打电话,一边速加往医务室奔跑过去。机手没人接,她的心更慌了。
医务室在体育馆的后面,被一大片杉树挡住的地方,很幽静,很适合养伤,她们的课程平时晚上最晚到六点结束,而医务室更早,差不多5点半就没人了,毕竟利用率不⾼。
沈琼瑛预想中,弟弟沈瑾瑜被一堆人熙熙攘攘抬过来包扎的情况没有发生,她不知道松了口气还是更紧张了,有些疑惑,一楼是器材室,她径直奔上二楼。
经过二楼校医办公室一间间锁了门的房间,走到了尽头那间关上门不像有人的医务室,她敲了敲门“瑾瑜,你在里面吗?”门里没有人出声,沈琼瑛的息平复下来,心里闪过一连串想法。
这会四周寂静下来,刚才情急之下完全没有思考的细节就浮出⽔面:学校是不允许用机手的,但主要是针对课堂课间,其实对于放学后使用机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,毕竟这里大部分生学都要连络家里来接。
如果瑾瑜真的出了严重的事,这个写纸条的人又为什么不能给她打电话?是因为瑾瑜严重到了昏的程度说不出她的机手号?可如果情况是那么严重,地上不可能没有⾎,这里也不该没有人。
门似乎一推就会开,但是她握住门把的手顿了顿还是放弃了,诡异的不妥驱使她转⾝准备离开,这时候⾝后的门突然开了,像是巨兽贪婪的巨口,伸出了⾆头,把她呑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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