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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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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要上她的,首先得身带佛光,不然就是给佛们找膈应,容易下不来。所以,能上四小姐的是长脸,陆将军这个级别,得是四小姐这样的亲自来才行,而且陆将军不收礼。

  他们却必须得送,也只有四小姐才能搞定了。可不能和四小姐太耍心眼,搞僵关系,好在陆将军掐人的举动帮了他们一把,接下来套路设得很明显,四小姐愿不愿意走,就看陆将军这款对不对她口味。如果能对上,事后少不了要给余殊份大礼。

  几个人意思意思地骂了女孩儿几句就让人走了,而后为难地问:“四小姐,你看这事儿…”余殊坐在陆谦身侧。

  隐约的气味飘散,女人的淡香氛,男人的荷尔蒙,一缕一缕地,正在,她弯“将军不舒心,责任都在我,我总得想个好办法。”其他人明白了她的心思。陆谦始终一言不发。

  哑巴说不了话,此刻,若有似无的甘甜靠近,他垂眸。净白的手指搭上他的腿,体温偏低,食指残缺,动作间手背的骨骼筋络浮现,尸体一般的手。

  像从地狱爬出,散着腐朽的香。隔着布料,手指在大腿上慢慢地摩挲、缓缓地绕圈,纵横织的纹路抵消了部分触感,余下的那些绵柔软,极尽挑逗。陆谦浓眉皱起。

  她的手突兀地被抓住,粝的手指捏着她的腕,指腹有茧,擦得她很。头顶下深重的目光,余殊抬眼,陆谦深潭般的眸很冷。余殊不怕的。

  她另一手摸他的大腿,手下腿肌绷紧,肌坚硬。指头下滑,沿着他的大腿内侧,指尖轻柔地划。划出一点电,一点。陆谦眉间的沟壑更深,移开她的手,似乎是想要起身。

  细白的腿伸进他腿间,角度微妙地拦住他的动作,但拦住他的不是这个,她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廓,嘴阖动,似有似无的柔软接触,还有耳语的音、温热的气,轻轻敲打他的神经。

  “陆将军来帝京是找人?”陆谦浑身僵住,她的手慢慢地抬起,解开男人一颗纽扣,整只手探进。手下壁垒分明的肌,呼吸间微微隆起下落,和他的身躯多么贴合,仿佛与生俱来。遒劲与力量,完美的躯体。

  想撕开他的衣服慢慢地抚摸。男人像在思量着。审视着。目光所及,她下勾着水光,剔透晶亮。空间宽敞,又莫名仄,燥热不知由来,他刀刻的五官紧绷、克制、凶险,喉结贴着紧扣的衣领,滚动了一下。

  像野兽要破笼而出。余殊低下头,隔着衣料咬男人的肌,软的舌头在蹭,贴着口的粒绕圈,舌尖抵着划着。勾引拨着。男人呼吸重,肌起伏。

  她又用牙齿厮磨,一点一点,磨出痛和酥,磨得他下腹升出隐秘的望。陆谦凛起黑眸,屏息一瞬,手指闪电般钳住她的后颈。你知道什么?

  脆弱的骨头捏在手里,稍稍用力可以折断的纤细。皮肤很滑软,像丝绸。素净的脸,眼梢勾着,眼底含着笑。听真话需要代价,你付吗?陆谦重重地呼出口气,松开了手。

  脖颈被她的手臂住,绵软的和他的肌挤,紧密地、轻柔地摩擦。男人额角浮出一条青筋,他在紧绷,躯体如同烙铁,热气滚滚,浓郁的雄味道,她开始他的脖子了。

  修颈上筋络凸显,她沿着线条咬,留下漉漉的津,一串浅浅的红痕,像在留记号,他刀裁的鬓角渗出一颗汗珠,沿着脸廓下落,她在解他的皮带扣了。

  “咔哒”的脆响,皮带被出,拉下拉链。余殊暂时停下,他耳下的皮肤,鼻尖把他的耳垂折起一点“要拒绝我吗?”

  陆谦没有动,那滴汗到了绷紧的下颚,滴在她的手上,黑色底包裹的一团被她的手握住。苏醒了一半。比她想象的更大。余殊看向观戏的人。目的达成,他们该退场了。

  陆续的脚步声里,她隔着薄薄的底抚摸他的冠沟,沿着凹陷打转,手中器几不可查地颤了颤,眼可见的速度起。陆谦微微向后,躲不开她的手。

  还有一半的人没有出去。时间漫长起来,白净的手指捏,小指挑起底边,贴着腿上发烫的皮肤徐徐探进,划他的囊袋。

  陆谦闭上眼,很紧的。底内的小指向上,勾住一点,轻拉,慢扯。完全起的器不可抑制地弹动,头顶出底

  还有两个人没有出去。拇指和中指从器底端抚摸到顶端,高昂雄伟的轮廓,让她心悸的味道。男人绷起的肌是拒绝,紊乱的呼吸是合,最后一个人出去,关上门。陆谦睁开眼,眸暗沉。

  迅捷地抓住女人的手别到她身后,手臂用力,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他的膛,软绵触感让他趋近疯狂。

  她还在蹭、在磨,几近透明的蕾丝衣拦不住尖的,隔着衣衫,在他的肌碰呀碰。男人几个深重的呼吸,浓眉皱着。眼底汹涌。女人殷红的微勾,勾他堕落。野兽,不能叫的野兽。

  亮出你的爪牙,息给我听。***空着的另一只手,指头勾住男人的底,慢慢向下。茂密的森林,深器,虬结的筋络,纵横盘错的雄壮,果然很大。余殊握住它,轻轻动,一下,两下。的气味在散开。

  她的香氛在绕。男人再次闭上眼,下颚紧绷,松开她,手臂横在她腿侧的沙发上,随时能彻底阻止这一切。

  可他没有,他在忍耐,也在放纵。余殊凑近它,嘴擦过顶端,马眼微微阖动。微妙到极致的碰触,男人脊椎过舒,呼吸压抑。

  军装严丝合地和他的躯体贴合。离束缚的亢奋器。余殊放开了手。快慰突然撤离,陆谦睁开眼打量她。几秒后,他长长地呼出口浊气,强硬地拉起链。

  昂扬的器束缚在军里,微微的隐忍,深刻的轮廓沾染汗水。制的尽头是感。余殊站起身,陆谦皱眉,手臂伸出,拦住她的腿。

  “我确实知道。”女人面对他弯下,敞开的衬衫前襟微微下落,前一线软白的起伏撞进他的眼。

  “但你只付了一半,那就只能得到一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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