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从现在起

　　“等等，妈。”彼特的手指离开让娜的身子，将指尖黏腻紧捏在掌心，另一只手赶紧拉住安菈“我替让娜去，杜巴利的裁师我来当。”

　　“你？你算什么东西。你是我儿子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，女人多的是，她是你妹妹，你搞清楚。”彼特一愣，她是你妹妹五个字狠狠敲击在他心上，安菈趁隙甩开彼特，把让娜硬拽出去。

　　彼特低头看向刚刚抚摸她的手，慢慢展开拳头，手指掌心间和的牵丝再怎么浓稠，最终还是断了，他愤怒地又再度握紧，用力往墙上垂一拳。

　　裁店门口，萨摩和马车正在等让娜，安菈拉着让娜出来，推她上马车，萨摩在马车上朝让娜伸出手，让娜抬头看萨摩一眼，又回头，却不见彼特追出来。

　　彼特不是不希望她去吗，她突然觉得自己孤立无援。萨摩见让娜不愿拉他的手上马车，他将身子低欺近她耳侧“黎留公爵想要见你。”

　　然后又与她保持距离，再度伸出手。让娜惊讶的看着萨摩。从来都是她想见黎留但是见不到他，没想到他也有想见她的一天。

　　“上来吧。”让娜犹豫一下，终究还是把手递出去。萨摩拉她一把，上了马车。向来去黎留府邸，都是萨摩带她绕小巷，从后门偷偷的去，这是第一次她坐马车。

　　在前往黎留府邸的路上。“萨摩，我们真的是要去见黎留公爵，不是杜巴利公爵吧。”让娜坐在颠颇的马车上，从车窗探出头。

　　“是的。”

　　“嗯。”她这才放下心来，坐回马车里，这才意识到，双脚间异样的感觉，她扭扭脚，下身的滑腻感还在，随着马车晃动，还有东西缓缓从里头出来。

　　她知道那是刚刚匆忙间来不急处理，还留在她身体里彼特的，她发红的脸庞又探出车窗“萨摩…”“是的，小姐。”

　　“…你有手帕吗？”

　　“有。”萨摩将马车放缓速度，弯进一旁偏僻的小巷，停妥后，将口袋里的手帕拿出来给她。

　　“谢谢…”她从车窗接过，有些不好意思萨摩转回身子，直视前方“这巷子的两侧是高墙，平常也很少人经过，马车在这很隐密，你可以放心。”让娜脸更红了。彷佛萨摩知道她要干嘛似的。

　　她拿手帕探进裙底，清洁大腿内侧，抹掉出来的东西，萨摩小小的手帕上还留有他的汗渍，现在被让娜的和刚刚上她的男人的得更脏了。让娜看着手帕，觉得情的羞于见人“萨摩…”

　　“是的，小姐。”“手帕有点…”“没关系，给你。”萨摩再度揽起缰绳，马车又缓缓朝黎留府邸向前行驶。让娜红着脸，赶紧将脏手帕收进口袋。

　　＊＊＊黎留如往常一样坐在他最习惯的沙发位置上，之前的她总是带着雀跃与期待望着他，今天她却感到羞愧和不安，尽管她与黎留之间并没有过任何承诺。

　　但与彼特的事，却彷佛像是对黎留的背叛。走路时还有些疼痛的下体，口袋里沾着彼特的手帕，一再提醒她渴望的男人，不再只有黎留一人。

　　黎留放下叠的修长双腿，从沙发上起身，走到让娜面前。让娜不垂下眼，别开他凝视她的目光，他伸出手，将她凌乱落至鬓旁的头发别到耳后。

　　他的指尖滑过她的发丝，沿着耳后下颚，最后落在替她拨开金发出颈项上的吻痕，他轻轻抚摸白皙肌肤上暗红色的痕迹。

　　“你喜欢安菈的儿子吗？”黎留冰凉的触感与彼特炙热的气息完全不同。不知是被轻抚过的肌肤发烫，还是指尖太过冰凉。

　　她的耳与颈项感的发红，尚未足的情再度被起。“你可以选择继续住在安菈的裁店，和他在一起，过着平凡的日子，从此不要再来见我。”

　　他的指尖挑起衣领，沿着领口内滑到她柔软的前。若有似无的触碰让她难耐，下体逐渐滑，她低头绷紧着身体，这比彼特需索无度的干她还要难以忍受。

　　“或是离开裁店，接受我的安排，继续来见我。”她抬头仰望他，双眼润，她只是因为得不到回应而接受了彼特，但是从没想过要离开黎留。

　　“张嘴。”就像小时候为了矫正她的发音，手指伸进她嘴里前的命令。让娜无法抗拒的乖乖张开小嘴，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红的嘴里，逗她的舌尖，指尖沾上她褥温热的口水。

　　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小女孩了，随着他手指的挑逗，她不贪婪地，她是他一手带大的，他怎么不知道，她这一点小小的心思，他将手指离，牵出一条银丝“你选择我，还是他？”

　　“…黎留公爵。”他拉开距离，低头看着指尖晶亮的口水，从口袋出白手帕抹掉“好，我会派人把你的行李送去杜巴利那里。”杜巴利？

　　“萨摩。”黎留转身“带让娜换套衣服，载她去参加杜巴利的舞会。”萨摩进房间的身影遮住黎留离去的背影，让娜失望的垂下眼神。

　　＊＊＊同样的马车、同样的街道、同样的黄昏、同样前往杜巴利府邸的路上，上一次她怀着成为杜巴利裁师的困惑，这一次则是怀疑自己是否该做杜巴利的情人。让娜想起彼特，不管哪一次。

　　他都要她别去，她从窗户里探出头来，望向后方，希望能像上次一样看见彼特追出来的身影，然而除了越离越远的市区与越来越小的城镇外，什么都没有。这不就是她的选择吗？抛弃了彼特，选择了黎留。

　　但是她不懂，黎留为什么不让她留在身边，她看向一旁座位上，装着简单行李彷佛嫁妆似的木箱，以及身上的白色晚礼服，蕾丝点缀的花鸟图案可爱大方。

　　她还记得镜子里的自己，从原本被彼特得散的样子，在黎留安排下，女佣帮她施粉，掩盖脖子上的吻痕，上麝香香水，盘起一头金发，最后挂上耳环。

　　在她干净漂亮的颈项上轻晃，与镜子里的光芒辉映…黎留公爵知道吗，她若出席舞会，便是以杜巴利情人的身份…如果爱她就接纳她，如果不爱她就离开她，为什么要留下她之后，又将她推给别人。她苦涩的趴在车窗“萨摩…”

　　她是不是做了错误的选择？马车驶出市区，周遭安静下来，扣罗扣罗的马蹄声杂着让娜清晰的低喃“黎留公爵为什么要我去杜巴利的舞会，他知不知道，我一旦参加。

　　就会是杜巴利的女伴，也就公开成为他的情人了…”“小姐与杜巴利公爵的事情，黎留公爵都很清楚。”萨摩的声音与往常一样清晰沉稳。

　　“既然这样，为什么还…我是不是不应该去…”“小姐，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，只是从现在起，你会待在杜巴利公爵的府邸。”“真的会和以前一样吗…”

　　“萨摩也会跟小姐一起留在杜巴利府邸，只要你想见离留公爵，我随时替你安排。”